何時何地配置何種軍力,如果光靠一個建築師的奇思妙想就能取得大決戰的勝利。那麼帝國地攝政王殿下幹嘛不和妻子們去野餐?戰役成敗,關乎到從上至下的每一名指揮官、關乎到每一名身臨其境計程車兵!
“南邊怎麼樣?”奧斯卡再次調整鏡孔的呈像,可看也是白看,戰線南北綿延三十多公里,除了方圓七八公里之內的戰場,其他的地方他可一點都看不清,只有模糊的一大片綠色原野。
“南邊?”加里寧調出了最新的戰事通報,他緩緩搖了搖頭:
“南邊的法蘭王國軍已經投入攻勢,不過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值得關注的是北邊……”
舒曼伯爵欲言又止,他攤開一份新的戰地通報,儘管每份通報上只有極為簡單的隻言片語,但加里寧卻把這份戰報反覆翻看了好幾遍。
“我真搞不清利比里斯人和威典人是想幹什麼?北邊還沒開戰,威典指揮官約見了我們這邊的高階將領,雙方還在聊天!”
奧斯卡下意識地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費戈元帥,之前的對話都讓水仙騎士總指揮聽到了,費戈·安魯·底波第沒有表達他的意見,只是笑得雪地裡的老虎一樣殘忍。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威典王國軍的指揮官竟是一位眼睛湛藍的年輕人,和所有北海人一樣,他有單薄的嘴唇和高挺的鷹鉤鼻子,只是因為他年輕,所以他還沒有蓄起鬍子。“紅鬍子海盜”說的就是這些靠打劫打出一片領土的威典人。神聖泰坦之所以神聖,也是因為大陸上絕大多數君主國的王公貴族都沒有泰坦人承襲自古羅曼貴族的高貴血統。也是因此,泰坦人既是真正的貴族,他們自然用“下等人”來稱呼西方人。
“古朗托爾將軍,會面該結束了!”首都戰區總司令安東尼奧尼沃拉斯頓上將有點不耐煩地打量著對方。
古朗托爾,威典侵略軍的總司令,這個白麵孔鷹鉤鼻的高個子年輕人專注地打量著泰坦人送來地禮盒。他對安東尼奧尼將軍的要求不聞不問。
首都戰區總司令不以為意,他笑得極為陰冷。反坦聯盟近乎孤立於平原之上,法蘭王國軍一部在維耶羅那損失慘重不得寸進、包圍瓦倫要塞的方面軍在忙著圍追堵截四處流竄地近衛軍西部叢集、貝卡方面的守軍已經覆滅、最為強盛地德意斯進攻叢集還在研究蘇霍伊家族和殘餘的北方軍圍繞灰熊要塞佈設的山地防線。這樣一來。決戰雙方中只有泰坦能夠獲得實力強橫的援軍,如果反坦聯盟不急著決戰。安東尼奧尼樂得輕閒一身。
“能告訴我……你們如何安置金雀花騎士團剩餘的官兵嗎?”古朗托爾憂鬱地抬起頭。
“這是我軍水仙騎士團地問題。”
威典指揮官點了點頭,“那麼……就這樣吧!”
“是的!就這樣!”
就在敵我雙方的戰地司令打算回到各自的陣營時,古朗托爾突然轉過馬頭,他看了看泰坦將軍,又看了看禮盒裡的人頭:
“您知道嗎?這是我的父親……”
安東尼奧尼有些動容。但他只是向對方壓了壓軍帽,“抱歉啦……這是戰爭!”
“是啊!這就是戰爭……”威典指揮官笑得異常淒涼。
戰爭,人類對於這項最高階別的鬥爭始終沒有給予準確的定義,當他們覺得事物的面貌已經無法改變、或是自身的慾望無法滿足,他們就會選擇戰爭,而且會說“為什麼不呢”就像戰爭是天經地義地事。
泰坦人對於戰爭的理解是全面的,這種理解奠定了近衛軍這一龐大戰爭機器最為突出地一個部件,那就是作為一個單一民族群體所能擁有的全部精神。
若把偉大的祖國泰坦比作母親,近衛軍士兵會說,“母親!不要啼哭!”母親的眼淚會使孩子們異常痛苦!在戰場上。士兵會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