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趕不回來跟自己的寶貝兒女吃飯,著急心慌不高興的是紀南。正說著話兒呢風那傢伙的生日禮物也到了。最近這段時間,蔚藍對公司裡的工作逐漸完全放手,把自己的股份差不多都一點點兒轉到尹風名下了,反正,這些年真正操心的都是人家尹風,她楊蔚藍除了一開始提供了啟動資金之外,貢獻不大今基金漸入正規,公司不斷壯大,一切進展順利,根本用不著她操心了。不過,這樣一來,尹風那小子更忙,連平平,安兒的生日都無法到場,只好把禮物郵寄過來了事兒。
大一包裝好的箱子藍簽收了,捧回來下下地打量了半天,本來以為應該是什麼大物件兒,沒想到,費雨晴找把剪子剪開之後,裡面卻是大箱子套著小箱子,一連二十多層得蔚藍咬牙切齒,都懶得了,才露出兩個小豬兒樣兒的存錢罐兒。蔚藍哭笑不得,罵了句—“丫的,純粹一守財奴!”現在蔚藍同學說話的方式逐漸開始向紀南轉變辦法,兩口子在一起久了是會越來越相像,要不然麼會有夫妻相這麼一個說法呢!
費雨晴一下子樂了:“這呀。我喜歡他。”
“喜歡也沒用們倆人都死了。那小子十月份結婚。”蔚藍笑眯眯地。心裡也為尹風高興。那小子老大不小了。如今能找個知冷知熱地好女人過日子。實在是不容易。謝卓雲那個姑娘。蔚藍真是很喜歡。有學問。又溫柔漂亮。和尹風站一塊兒。真真是相配到了極點。
蔚藍陪著費雨晴躺在床說話兒。也是怪了。不知道怎麼地。這禮物都趕在一塊兒送來了。蔚藍索性就把大門敞開。省得老是得開門。怪麻煩。
“這是誰送地?”費雨晴拆開最大地一個包裹。裡面放著一大堆亂七八糟地東西。什麼衣服。手錶。虎頭鞋。玩具。奶粉。沐浴露。甚至還有尿不溼之類地。蔚藍瞅了瞅。笑了:“這是我乾弟弟送地。”天賜那孩子肯定不知道要送生日禮物。準是其他人教給他地。只不過那小子可能根本不知道應該送小孩子什麼東西。索性可以送地全買了一遍。蔚藍想到那個可愛地孩子皺著眉頭在商場裡轉悠著買東西。頭痛不已地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呢?”費雨晴指著一個天藍色地小包裹。好奇地問道。
蔚藍把包裹開啟。裡面放著一本識字手冊。面由淺入深。寫滿了字詞。還配有圖畫。別看是手寫地。卻比一般外面賣地更精細。見了封面地簽名。蔚藍怔住了。
?時遷?急忙開啟隨來的一封信,信是尹浩然寫的,孩子兩週歲生日,就把弟弟做好了的識字手冊送來了。
“怎麼了?”看蔚藍有點兒愣神,費雨晴半坐起身,問道。
“……沒什麼……呵呵。”蔚藍摸摸頭,抿嘴兒一笑,把這本識字手冊鄭重地收起來。
楊蔚藍側了側身,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忽然有那麼一種衝動,隱藏很多年不敢涉及的問題,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憋不住了,咬了咬牙,故作不在意地輕聲問:“雨晴,你聽沒聽過楊易這個名字?”
“楊易?不認識—怎麼,你朋。”
“沒什麼,問問而。”蔚藍心裡一酸,趕緊轉頭,不讓費雨晴看到微紅的雙眼,心裡也知道是什麼滋味兒,費雨晴不認識楊易,紀南也不認識,軍隊裡也根本沒有這樣一個人,前世的父親不存在,那麼輩子生在軍營長在軍營的楊莉娜,是真還是假,那真切又朦朧的記憶,到底是不是一個夢幻?
耳邊忽然聽到小孩子的語生,蔚藍精神一振,拍拍自己的腦袋,暗笑她又鑽牛角尖兒,無論是夢還是真,又有何關係?她現在有孩子,有丈夫,有家庭,有自己的生活,已經這麼幸福了,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費雨晴雖覺得有點兒奇怪,到沒在意,也跟著閉眼,睡了個午覺,睡醒之後,又跑出去逛街去了。蔚藍估摸著,這姑娘晚就可能搭飛機回美國,她一準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