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蔚藍搶奪衣服,一邊翻白眼兒,“要讓我信,你好歹得拿出證據來吧,光嘴上說說,誰會信啊!”
楊蔚藍差點兒沒鬱悶地撞牆,摸了摸手指,哎,應該買個戒指套無名指上的,他們結婚的時候,只扯了張證,本來準備的婚禮也因為時間太緊而沒舉辦成,早知道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忘了買戒指!楊蔚藍那個後悔啊!
“蔚藍……原來你在這兒?我找你好半天了……”
聽見這個斯斯文文挺好聽的聲音傳來,楊蔚藍臉色一變,不用轉頭,也知道是周餘周少爺又找來了。她匆匆忙忙站起身,撒腿就跑,“喂,就說我肚子疼,今天一整天都會蹲廁所裡,他要有什麼事兒,就跑女廁所找我好了……”
“……絕了!”周娜看著楊蔚藍轉眼就消失的背影,目瞪口呆!
回到家,楊蔚藍頭痛欲裂,打電話給尹風訴苦,本來是想讓那傢伙安慰下自己的,沒想到,那人剛聽完她的抱怨,就放聲大笑,一直笑到楊小姐發火,才說:“拜託,你這麼聰明一個人,怎麼碰上這種事兒就傻了,你是真結婚了,又不是假的,想證明很難嗎?不說別的,你老公手下那倆小白,跑來對付我,那是嫩點兒,可是對付個把普通人,足夠了吧,讓他們跑那什麼……你愛慕者面前,大聲喊你嫂子,兩句話解決問題。”
楊蔚藍眼睛一亮,啪一聲掛了電話,穿衣服就出門找那倆人去了!
尹風瞪著自個兒的電話,好一會兒,才舉手揉了揉耳朵,摸了摸鼻子。
之後幾天,楊蔚藍每天乖乖去自習室自習,遇上週餘也不躲了,雖然還是冷冷淡淡的,但是該說的話,一般性的同學交往,她都做得很自然。
周娜一度差異,甚至開始懷疑楊大小姐是破罐子破摔,打算遂周餘的意了!
隨著期末考試一天天臨近,整個學校的氣壓開始逐漸降低,同學們個個面孔呆滯,雙目無神,當真是手不離書,抓緊一切時間玩命地背,大約都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忠誠信徒。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是不著急的,比如,楊蔚藍這樣的好學生,她上輩子就是中文系高才生,這輩子更是家學淵源,學校裡的考試絕對難不倒他,哪怕是號稱閻羅王的康教授出題!
學校,尤其是大學,其實就是一個五臟俱全的小階級社會,而學習成績,顯然是劃分階級的一個重要標誌,雖然在大學中,它並不是最主要的標誌,所以,學習好的楊蔚藍,周餘這些人,在學校裡屬於同一個階層,所以就算楊蔚藍刻意避開周餘,也並不容易,比如,康教授找學生幫忙做事情,一般選了楊蔚藍,那周餘大多數時候也跑不了。
所以,也許是躲得煩了,這一次楊小姐和周同學一起商量了文化周活動安排之後,不知道第幾次被邀請吃飯,她並沒有如往常一樣拒絕,只是打了個電話叫上週娜,當然,他打電話給紀南手下那倆還沒有歸隊的戰士時,是避著周同學的,自從楊小姐和紀南結婚之後,她越來越覺得手機這東西還是快點兒普及的好,現在那東西還屬於新鮮玩意兒,楊大小姐也沒有!每一次打電話,對於她這個早習慣了便捷通訊的未來人來說,都很麻煩!
等到周娜,兩個人挽著手,慢慢走,周娜看了興奮地臉色發紅的周餘一眼,笑著壓低聲音道:“看樣子,周餘是真喜歡你啊!”
楊蔚藍翻個白眼,呲牙:“丫毛孩子一個,知道什麼是喜歡!”
撲哧!周娜笑了,伸手敲楊蔚藍的腦門兒:“看你這話兒說的,好像你七老八十了似的,如果他是毛孩子,你不也毛孩子一個嘛,還能成熟到哪兒去啊!”
楊蔚藍故作深沉地仰頭望天,低呼一聲:“我啊,我絕對已經熟得外焦裡嫩,就差下嘴兒吃了!”
“哈哈。”周娜低笑,“那麼,你打算讓什麼樣兒的人來吃你這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