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花樣兒可是越來越多了,居然,居然……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著周娜抱著肚子拼命在樹上蹭來蹭去,楊蔚藍聳了聳肩,精神氣一下子低沉下來,她不是沒有發現周餘的心思,只是人家根本沒有明說,只是每天做出一副關心同學的樣子,讓她怎麼辦,難道還主動去挑明不成!
“哎呀,其實周餘挺好的,學習成績一流,深得康教授喜歡,聽說他父親是H省作協主席,母親是Q大學教授,和你家也算門當戶對,考慮一下也不錯嘛!”
“呼……周娜。我再說第二十四遍。我、結、婚、了。我丈夫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少校軍官。誰要是追求我。就等於破壞軍婚。是嚴重地犯法行為。你明白了嗎!!”
“哈哈。少校。還軍婚?你別搞笑了。我地姐姐。咱倆什麼交情。你要是結婚了。我能不知道?”周娜不以為然地翻了白眼。
“唔……”楊蔚藍痛苦地捂住頭。哀嚎一聲。“當時你不正在美國旅行嗎?我又聯絡不上你……”
“拜託。我出國以前你還沒有公地朋友呢。我在國外不過一個多月。你就結婚了。騙誰兒去呀!”
“哎……”楊蔚藍無語問蒼天。她真地這麼不可相信嗎?一個月愛上一個男人。緊緊張張地打戀愛報告。結婚報告。政審完後立即結婚。有那麼不可思議嗎?還不是那人正好有空。而要等到他下次有空。說不定得等上幾年。當然要抓緊時間把婚事兒給辦了。這有什麼錯?“行了。就算我看不上週餘。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好不好?我想買點兒東西。你陪我去吧。”
“好。今日本姑娘要大血拼。不把錢花光光。絕不回家!”
結果,周娜把錢花光的計劃進行的異常艱難——“我說,姐們兒,你在這中老年專區裡轉悠了倆小時了,咱們換個地方成不?”
楊蔚藍細心比對了老半天,終於挑了一款棕黑色的皮大衣,又相中條灰白色的圍巾。價錢不低,楊蔚藍還是咬咬牙,買了。其實,楊蔚藍的錢不少,她雖然沒有特意去賺錢,但是前些年股市不規範,她還是抽準機會弄了一大筆,家裡條件也很好,只是她和兩個同伴兒,辦了一個傷殘軍人救助基金,大部分的錢都投進去了,現在結了婚,又不好意思要家裡資助,如今,日子雖然不能說拮据,但是學費生活費一付完,到是當真餘不下多少。
“喲,這是想回家啊,給你爸爸買的?”
楊蔚藍想了想,好像丈夫的爹也是自己的爸爸,就點了點頭,點完頭,又不覺有點兒愧疚,她從小到大還沒有給自個兒爸媽買過什麼東西呢!
咬了咬嘴唇,一跺腳,“給我包兩套!”算了,大不了這個月節省點兒,再找份家教做著,也給雜誌社寫點兒東西,怎麼也能對付過去,給人家爸買,不給自己爸買,也太不像話了。
逛了一上午,周娜累得直吐舌頭,“呼,呼,姐們兒,我陪了你這麼長時間,你好歹得請我吃點兒好的吧?”
“行啊,我沒有意見。”楊蔚藍笑眯眯地點頭,將兜兒裡所有的鈔票拿出來,數了數,遞給周娜,“不過,我身上只剩下五塊錢了。”
“我暈……”周娜徹底無語,惡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小女子一眼,呲牙咧嘴,“就算是五塊,我也要吃你一頓!還要好的,大不了我把你給賣了。”說完,轉身就走。
楊蔚藍挑了挑眉,乖乖跟在周娜後面,兩個人步行了十多分鐘,終於在中心街的南頭,相中了一家街邊飯店,飯店的生意不錯,現在還不到用飯高峰期,裡面只大堂的座位就已經滿了一大半兒。顯然,這個小飯店很有些不俗之處,否則,生意不會這般紅火。
一進門,楊蔚藍一怔,很意外地看見最裡面的座位上坐了一個熟人,不,應該說是親人,她的丈夫,只是那人似乎喝醉了,歪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