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人已經被淘汰,剩下來的已經很接近勝利了,不會被嚇退的。”
魯克和皮小心恍然,王策若有所思:“參加的人有一百餘,我估計現在還剩下大約二到三成。”
有諸海棠這一根筋的猛姑娘領銜的六小強,從機率學來算,最終應該會有七成左右的號牌,會集中在六小強手上。
“阿克,數數號牌!”
“不必數,我記得,有二十一隻號牌!”魯克記得。
這就意味,只要沒有意外,三傑必將進入三榜。按王策的推算,結束的時候,有五隻號牌,應該就足以排上三榜了。
王策看向二人:“如果幸運,我們當中應該能有一到兩人能入次席!怎麼樣,要不要博一把?”
三人全入次席的美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除非……擊敗諸海棠!
皮小心嘿嘿直笑:“博,為什麼不博!就像你說的,人生難得幾回博!”
王策聳肩:“那麼,我就要開始引怪拉仇恨了!”
“讓我們先拿下段思顯!”
悠揚的歌聲,快活的迴盪著,這份悠然自得,分外刺激著那些躲躲藏藏的少年們。
……
一路跟隨的監護人,神色古怪無比的將王策先前的做法和說辭,陸續告知前來取戰報的人。
末了,這名來自南衙的監護人猶豫道:“兄弟,請告訴指揮使大人,我以為王策這小子,才是這次大試最大的發現!”
“聰慧的少年,我不是沒見過。只是,這小子又狡猾又能算計,還能扯下臉皮來騙人詐人,真的太……”這監護人沒法形容心裡的感覺。
等戰報通報給談季如幾人,一直談笑風生而又穩如磐石的談季如,眼皮底下隱隱萌發幾分驚歎!
談季如對這個多次帶來驚喜的小子,忽然萌發無邊好奇。
那名監護人對王策的評價仍然缺了一項!也是談季如最感興趣的一項!
三傑連騙帶詐,又嚇又拉關係的拿下十九隻號牌。這一過程,以賣人情的方式,實際拿到了那些北衙少年的信任和親近。
一旦入北衙,一個隱隱圍繞三傑的小團體,就必然從此誕生。這樣的拉攏力和煽動力,實在不像是一般早慧少年能做得出的。
不光是談季如看出,諸相如等兩衙官員,每一個都看出了,卻並不忌憚。
因為每一次大試結束,這些少年裡,總會自覺會不自覺的誕生至少兩個小團體。兩衙並不排斥這種初級小團體的存在,因為他們的歷任中高階官僚,有很多都是這種團體的組成部分。
令這些高官們暗暗吃驚的是,三傑一路走來,幾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大試,並且組成了小團體的雛形。
天知道!
王策壓根本就沒想到這些,他既無意官場,也無意一直為北衙做事,只打算利用北衙來做保護傘。
鬼才知道,這些官員怎麼會把他當做大試的另類亮點!如果這些官員知道他的打算,估計會把他切了零吃。
……
盤膝坐在崖邊的大石上,王策沐浴在下午的暖暖陽光裡,舒坦到死,哼哼歌曲等著拉仇恨。
形骸放浪的高歌這首驚豔無比的《開山怪》。
王策泛出一絲詭笑,令他受傷的那名少年是南衙的,雖已被淘汰,想來必是一張大嘴的把他戰力不行的事宣傳出去了。
一隻軟柿子,又在歌聲裡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有什麼理由拉不動仇恨?
一群人正藏著,呆若木雞地聽著這首古怪的歌,瞠目結舌:“這是什麼?”
淺臥在草叢,段思顯看著不遠處王策的身影,流露怨恨目光,死死看著,半晌才向後招手:“我們上!今天一定要做掉他!”
這幾名少年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