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就夠了,還用的著她堂堂右使自己出手嗎?”
“不,”櫻兒笑道:“就算要動手,也不會是現在!”
“為什麼?”怎麼不會:“這對她而言,是趁熱打鐵的事!”
“我們要不要賭一下!”櫻兒笑著說道。
“什麼時候,你還?”這人怎麼回事,一點都不擔心似的。
“沒有人會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做壞事!”櫻兒狡黠的笑著。
“哦!”漣漪大笑,笑完再度壓低聲音:“這就是你讓哥留下的原因,名為照顧,實是監視。絕!”
從裡屋出來,熊煒表面無異樣,心中暗打鼓:上官櫻真的不知道,不,她心裡應多少有底,不可大意!
房內
靠著炕牆:“我該怎樣通知月憐,好讓她留心與撤查寧婭此人!對,不是還有師兄嗎?上官櫻,如今絕心宮左右二使皆在你身旁,你卻不知!你千算萬算,還是敵不了天算!”嘴邊浮出一條弧線,一絲譏笑呈於冰顏上。
“好點了嗎?”笑是很美,可這笑讓他覺得不對勁:“還有哪兒不舒服!”
“我哪都舒服,唯有一處不舒服!”語帶譏諷,輕鎖眉心。
“哪裡不舒服?”著急的握住她雙臂,只看到打結的彎眉,卻忽略口氣裡的嘲笑。
“你幹什麼?”白翎雪輕吼。
“對不起!”自己的著急用錯了方式,她定然已把他當成登徒子了。
“你有練就透視眼嗎?看的到我心裡的不舒服嗎?”何時起像冰一樣冷、像鐵一樣硬的心,也會痛!
“我不會透視眼,我也看不透你的心;可我的心是呈現在你面前的,為何你就不願……”
“別說了,”用近乎乞求眼神望向他:“我不是不想給,而是給不起,更怕給不了!我害怕我們之間只看的到黑夜,看不到白晝;我們等不到黎明,因為我們沒有明天!”難道連遮蓋與掩飾,也做不到了嗎?
“雪兒!”動情的將她攬進懷裡:“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我知道,我知道,因為我感同身受,因為我的心,它痛著你的痛,還有它自己的痛!”她不想說的,可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手背撫蹭她微涼的臉龐:“雪兒!”捧起冰頰,嘴唇撫上他想念已久,卻從未真正品嚐過的那兩片冰畔,心疼的輕輕粘搌,粘搌一週,剋制自己心底無盡的留戀:“答應我,不要在藏心,不管以後經歷什麼,都讓我和你一起面對與分擔!一起走我們的路!”
“嗯!”偎進那個心底早想依靠的港灣,苦心搭建與營造的心牆,在此時,徹底崩裂與坍塌!
動容的深深的將她擁在懷裡,等待了許久,直到這一刻,他終於等來她的回應與接納!
葉漣漪在廚房準備著午餐,卓飛走進廚房。
“漣漪,”至灶堂邊。
“飛,”拍去身上的柴屑:“午飯還沒好呢!”舀了兩勺水在臉盆裡,洗了手。
“我有話和你說!”
“什麼事?”從菜盆中取出洗淨的菜。
“我想問你件事,那個……”卓飛欲言又止。
“說啊!”把菜放到砧板上:“別吞吞吐吐的!”
“還記得在雲集村你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切著砧板上的菜。
“你說為什麼要用利刃了結你的愛和他的命!”
心一頓:“啊!”食指被劃上一道口子。
“漣漪!”卓飛緊張的握起她的手,輕輕為她止了血,轉身出去,去屋裡取來行囊裡帶的紗布和藥品,幫她上藥包紮。
看著他細心輕柔的動作,雖然包紮的厚厚地,跟專業的沒法比,但漣漪心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