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說,不是我吹,如果全市這一行的小姐比賽,我的人肯定拿冠軍,你信不信?”阿英沒說完我笑得要打滾。
菜上齊了,吃下幾塊,阿英停手離桌。“不行了,難受得要死,我先吃點藥。”她說著跑去沙發,想問怎麼回事,見她拿出“藥”,沒必要問了。
“她幾時吸這玩意的?不要命了?”我皺眉問阿清。
“那些變態佬害的。”阿清邊吃邊答,“英姐心好,說我們年輕,以後要嫁人,大多數是她去接。疼得要死,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給她吸,就上癮了。”我搖頭。阿曼說:“那些人全是畜牲,文老闆,你看我這裡……”她拉下上衣露出肩,好幾個煙燙的傷痕。
“你算什麼?我這裡沒好呢!”阿清比賽似的解開衣釦,兩隻肥大的Ru房跳出,她用手託給我看。只見一邊是煙燙成的一朵梅花,一邊是數不清的牙印。
“他媽的,又活過來了。”阿英在沙發上大叫,長長打個哈欠。
10
又過了一個多月沒內容的日子。
我是真正的三十年前睡不夠,三十年後睡不著。只要頭晚沒喝醉,早上堅持跑步。我跑步是有目的的,那是為了消耗精力。有本書上說,精力過剩容易犯錯誤。我不想隨便犯錯誤,儘管我不知道我會有什麼錯誤可犯。
“重來、重來,我不跳馬,我的馬呢?我下士。”徐老頭找出他的馬,又放回去。這老頭悔棋慣了,我也好不到哪去,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盤他輸定了,讓他賴幾步,晚死一點而已。邊上圍了好幾個老頭在給他出主意,我蹺起腿抽菸。老頭們七嘴八舌爭論不休,個個自以為高明。
我的檢察官兄弟(11)
無意間,看見公園對面的鐘樓,時針指在十一點上,我把菸頭準確扔進垃圾箱。
“明天再下。”在公園泡了一早上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商量。”我拔腿就走。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我還穿著球褲跑鞋。這時間再跑步,肯定被當瘋子。捨不得打的,只好走到五頭的“早一軒”米粉店,借了一輛比我還老的腳踏車。騎了半小時的路,來到號稱全省最高檔的五星級大酒店。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幾個穿酒店制服的女人匆忙往裡走,趕上了交接班的時間。豔豔應該快下班了。然而,我抽了五支菸,那個魂牽夢縈的身影依舊沒出現。今天不是她休息呀?等不耐煩了,跑到公共電話插卡往酒店打,盤算她在就掛掉。計劃是,和她來一次“巧遇”。上個月做的計劃,機會出現無數次,每當看見她,老擔心露餡,一天推一天。真他媽窩囊,向東是對的,我失去了勇氣,做什麼都停留於計劃。
酒店總檯小姐用甜美的聲音說:“對不起,她已經辭職了。”
11
老曾那張坐上去會響的長沙發成了我的床。
害怕被笑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從不向小云打聽豔豔。現在,一切從頭來。沒頭緒地往各大酒店、賓館打電話,又滿市區亂竄。幾天過去,一無所獲。只好整日裡泡在修車店守小云,盼望豔豔從天而降。
打盹之際,一聲巨響,我險些掉地,耳朵短暫失聰。
“接電話!”小云咯咯笑,一手拿鐵錘一手拿鐵盤。原來懷裡手機響我沒聽見。
“介紹你認識一個人。”是向東的電話。我問:“誰啊?”
“我兒子。”他說,“一百天了,你也沒來看看,怕給他買禮物還是怎麼的?”我語塞了。他又說:“過來喝兩盅吧!把小云也帶來。”我說:“幹嗎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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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裝什麼裝?她不是你女朋友嗎?”他嚷道。我嚇一跳,也叫喊起來:“她才是你馬子呢!你他媽的快成長舌婦了。”我氣惱地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