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水分可不能丟失。聽客爺的口氣,海蜇想必一定非常瞭解,三十斤的海蜇,失去水分了之後恨不能按兩來算。要保證吃進口中飽脆滑鮮,那功夫可費大了。然後配料再次體現了神憩樓作為王牌食府的尊貴。我們用……”
烏重道:
“行了,一會我一定試試你們這道海飄冰片。還有什麼推薦?”
侍者答道:
“那可多了,凍頂幻蘑、氤氳八鮮、火笌銀絲、剎那魚子……”
畢摩天通不想聽了,說:
“那經書密藏……有嗎?”
烏重呵呵一樂,但看畢摩天通那表情,烏重也看不出到底他這是小屁娃的天真或者大擎座的專業執著呢,還是聽了某句話不舒服而故意刁難人家。不管如何,於這種場合來說,畢摩天通的問話,不僅呆而且確實好笑。烏重正想笑呢,誰料,真有。
甚至那名侍者還唸了幾部咒書的名字。聽到那些名字,畢摩天通歡喜的表示“還真來對地方了”。催促著趕緊領他前去。當然,這不是免費的。不過侍者完全沒有在擔心這個問題。
竹厭畢節去泡游龍湯,桃印真夜去耍歡場……總之什麼人玩什麼鳥,各自玩各自的去了。剩下烏重和炎焱,他們兩位身旁的侍者也不催促,靜靜的等著。
眼神到處遊走、舉棋不定的炎焱被烏重輕輕捅了一下大腿。
“我有一個不打緊的問題一直困擾我。就是,呃……那個炎惢,”
“嗯?”炎焱被眼花繚亂的玩耍專案給奪取了注意力。
“……怎麼,怎麼你們炎惢沒有……”
“你說。”,“玩點什麼好?”
“就是你們炎惢怎麼沒有女性呢?”
“啊……是。”
“那,生孩子的問題?”
“嗯,什麼問題,你問。”
“啊,我是說。”
“嗯,好,你說……”,“那個好像更有意思。”
“你們炎惢啊,怎麼沒有女的?”
這回炎焱聽到了。他急了,反手背一把拍在烏重胸口。
“怎麼沒有女的!你這個呆卵,我就是女的。”
烏重聽到這句,猶如晴天霹靂一樣!
“你!你說什……”烏重的眼睛瞪得比嘴還大。他顛三倒四的囫圇著嘴巴:
“你不是炎濯陽的兒,我倆還……那你怎麼沒有,哎,不是。我祭你祖宗的什麼!?你怎麼能是女的……”
“對!我就和那些夯傻呆笨的傻鵝玩一玩賭!”
從一開始就有點坐立不安的炎焱這會終於做好決定,然後衝向賭場去了。扔下一個話才說了一節,嘴巴大張的烏重在位置上。
烏重坐在那陰雲密佈的,也不知道什麼讓他那麼緊張,整張臉都冒著虛汗,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這裡的氛圍相當陰鬱。而看到這難得的一幕的,正是姍姍來遲的顏覲。
“嗯?怎麼,就你一個人?沒什麼好玩的嗎?他們人呢?”
烏重一看是顏覲,他一把抓住顏覲的手。說:
“你知不知道,那炎焱,不,等會……”
顏覲正處於莫名其妙之中,忽然下體傳來一陣疼痛。原來是烏重一把捏住了顏覲的睪子。
“喔!還好還好。”
顏覲又痛又怒的道:
“放手!你這草包!幹嘛!”
“哦哦,沒什麼,沒什麼。大弟,你知道炎焱是,你知道他是女的嗎?”
一邊捂著自己下身的顏覲,一邊歪斜著坐下,道:
“啊……知道啊。”
“什麼!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不告訴我?”
“丹棘告訴我的,哎呀,嘿,好疼。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