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就把唇鬆了上來。
這次,她沒有避開,吻得綿長,縈繞著玫瑰花的濃香……
楊梓景鬆開她,看著她畫得一塌糊塗的臉,不留情的說:“醜死了。”
“姐醜不醜關你什麼事?”聲音還在哽咽,卻依舊傲著。
楊梓景勾起一邊笑了笑,“花不給我?”
槿秋努努嘴,把花塞過去:“太重了,你幫我拿著吧。”丟給他然後就轉身走開。
楊梓景看了看手裡的花,大步跟過去。
“下午我還要去警局處理事,我現在送你回家,晚上去你家找你。”
槿秋磨磨蹭蹭的系安全帶,默了默問:“處理什麼事啊?”
楊梓景發動車子:“不會有危險的。”
槿秋嘴硬的說:“誰擔心你有危險了?”
“我看你這小嘴欠吻。”車流暢的駛上馬路,接著說:“晚上做點飯給我吃?”
“我不會做飯。”
“那算了,我做給你吃。”
槿秋狐疑的看著他:“你會做飯?”
楊梓景扭頭看著她,不正經的笑著說:“我還會做……”
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不害臊的話,槿秋立馬喝住他:“停!那我晚上等你做給我吃好了。”
他把車準確的停在槿秋的住所樓下,槿秋已經不好奇他怎麼找的到她的家。
解開安全帶,手還沒落到車門上,身子就被人往後拉去,槿秋不解的扭頭看了看他,俊逸的面孔驟然在眼前放大,唇上一熱,氣息交融。
“晚上等我。”
槿秋沒有回答,汲汲皇皇的推開車門就下車,跑了兩步,又停下來,到回頭去看,他也搖下窗戶看著她。
急忙扭回視線,一邊往樓裡跑,一邊揚起了笑容。
回到家裡,把髒兮兮的臉洗乾淨了,打電話跟部長編了個理由,把曠工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覺。
晚上蘇念打來電話,說是要請客出去吃飯,槿秋不好掃興,一口就答應了,隨之就打了電話給楊梓景。
兩人再次一同出現,蘇念和蔚藍對視一眼。
槿秋故作看不到她們眼神交流的樣子,拉開座位坐過去,從包裡掏出兩個棒棒糖遞給蘇寶和蘇珍:“兩個小可愛,給你們的。”
“秋秋姐姐,我改名字了哦,以後我叫安安了!”
“突然的怎麼改名字?”
蘇念看了看沈寒修,笑著說:“得跟她爸姓啊。”
“哦,對對對!”
蘇念不和她說沒用,一針見血問:“你怎麼又和楊二哥在一起啊?不知道還以為你倆在交往呢!”
槿秋想也沒想就否認:“怎麼可能……”
“就是在交往。”相比槿秋沒底氣的回答,楊梓景聲音有力多了。
“秋秋,你不老實哦!”
槿秋白了楊梓景一眼,大大咧咧的說:“他追我而已,我都還沒答應了!”
“秋秋,那我們以後就是妯娌了!”
槿秋驚慌的解釋:“都說了我還沒答應呢!”
楊梓景不慌不忙的闡述:“她今天還以為我死了,買著玫瑰花去找我的墳想跟我告白來著。”
蘇念和蔚藍大笑,槿秋覺得丟死人了,死活不承認:“哪有?!”
在旁邊給蘇珍剝棒棒糖的沈寒修開了口:“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
楊梓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說:“我們藍藍挺好,她追的我。”
蔚藍嫌棄的看他一眼:“明明是你先喜歡我的!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憋死你!”
“孩子都有了,說這些有意義嗎?”
“是你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