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最後夏爺爺派人把你接回來的?”
“哪兒啊”,說起這個夏清江頗有得色,“澳洲軍方也不能不講理不是。他們的人去調查我的身份,期間我被限制在小島上不得隨意走動。那兒的最高長官是個酒迷,我一跟他說起中國的酒文化,他眼珠子都不轉了。最後我的人透過中國大使館和他們交涉,我喝了幾天羊奶就回國了”
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被他說得風輕雲淡,在哪國涉軍不是最高機密,其中驚險,只有他這個當事人才能切身體會了。
“那溫璇不是要急死?”,許涼脫口而出。
一聽溫璇兩個字,夏清江臉上的笑容一寸寸冷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