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那抹淡笑,總讓人覺得心癢。
癢什麼呢?許涼不知道,只管傻傻看他。
“你信我嗎?”,他坐在她床邊問。眼睛沒看她,伸手去拍大白的肚子。
“什麼?”,她晃神之間,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他嘆口氣,搖搖頭。似乎那話只有勇氣問一遍,再說出口,已經陳舊了,不是滋味。不管怎麼樣,即使知道她對自己百般信任,仍想聽她親口說出來。可有些遺憾,他們總在錯過,結婚也是,差一點兒就要眼睜睜看她嫁給別人。
不過他知足,最大的願望已經實現。即使現在有錯位,權當是自己的幸運已經用完。
許涼看他站起身,邁著長腿走到門邊。他的手剛觸到門,她忽然叫住他。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叫住他是要說什麼,只覺得他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