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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許涼咬咬牙,將手握上去。

對方的掌心有些溼,那發涼的濡溼觸感讓許涼覺出一股不詳。果然,在兩手分開的一剎那,中年男人的指腹撓了撓她的手心。

那狹暱的觸感讓她覺得脊樑上爬著一條光滑冰涼的蛇,寒毛直立。

許涼打個寒戰往後退了兩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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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づ ̄3 ̄)づ

☆、024。小王子與玫瑰

最後雙方打太極,吳敏川用一個清朝筆洗買通了副臺長最後的那點為難。

在中年男人道惱轉身接電話的時候,吳敏川舒口氣,額頭上的皺痕消散不少。

許涼心裡卻一把火,差點兒把張副臺長的後背給燒著了。老畜生真是賺了,得了筆洗不說,還鹹豬手一把過了癮。今天可真夠噁心人的,該學學奶奶念一唸經去邪。

只是她過不去心裡這個坎兒,壓不下這口氣。

她是被葉輕蘊捧到大的,小時候誰敢給她臉色看,他都要動手剝了人家臉上的那層皮。一直順順利利地長大,大學畢業後去了嘉諾遊戲公司的財務部,寧嘉謙是嘉諾的創始人之一,都知道她是他的女朋友,沒人找過麻煩;更別說後來進了現在公司,葉輕蘊都明裡暗裡護著她。

現在倒好,被一個老男人褻瀆。她後槽牙都快給磨平了。

許涼尖利的眼神快把張副臺長的後背戳出一個洞來。她悄聲對吳敏川說:“等會兒你躲開點兒,我非揍這隻老烏龜不可!”

她以為吳敏川沒看到剛才那人的所作所為,可吳敏川卻淡淡掃她一眼:“你這一拳頭下去,我的努力白費了不說,搭上的可不止一個清朝筆洗”。

許涼沒話了,漸漸洩氣,偃旗息鼓。只是心裡到底為自己不平,板著臉不說話了,走的時候連道別應酬的話都不肯和張副臺長說。

出了門,她步子邁得又急又大,只覺得剛剛被人握過的那隻手髒得要命,像沾了毒,不立即洗乾淨,那隻手馬上就要腐爛。

許涼匆匆去了洗手間,手伸出去,水嘩嘩地來了,她使勁地搓了十來遍,又抹了洗手液來洗。

吳敏川跟著進來了,背靠在洗手檯前,偏著頭看她。

許涼只用餘光去審度她,只覺得這個長相小巧的女人將一頭黑粗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故而在洗手間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冷酷。

她憋不住出聲:“那個老不羞的東西,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

這聲調帶著控訴,吳敏川聽出來了:許涼在抱怨自己剛才阻止了她,為包括她自己在內的良家婦女替天行道。

吳敏川臉色未變,甚至帶了一抹大人在寬容小孩子任性的微笑。她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多久洗一次頭?”

許涼有些火大:“這和我們現在探討的問題有關係嗎?”

點點頭,吳敏川不理會她快要爆炸的情緒,面前這雙因憤怒變得幽深黑亮的眼睛,她自顧自地說下去:“我記得你每天都要洗頭,這說明你也知道,這個世界處處都是塵埃。它會讓人變髒。”

“那又怎麼樣?”

吳敏川說起了她自己:“這種事我遇到過很多,只要沒破我的底線,咬一咬牙就過去了。不止你我,很多職場上的女性為了生存,遇上這種事不得不忍氣吞聲。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順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