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程的路上,她還在興奮地跟葉輕蘊講樹林裡的那個木屋有多麼精美奇妙。
她講得口乾舌燥,葉輕蘊開了一瓶水喂她。
許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沒手,也不是個小孩子了,他怎麼老是覺得她生活不能自理呢?
她試圖將水搶過來,卻被他往旁邊一躲。眼見著水有傾倒出來的危險,她趕忙打住。只不憤地瞪他一眼。
葉輕蘊其實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在猜想許家和潘家到底有什麼糾葛。潘家甚至現在才有心思同許涼認親?
一回到家,他便打電話給陳修,讓他在兩個小時候到家裡去。
車一停穩,兩人走進庭院時,葉輕蘊突然將許涼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屋裡走。
到了樓上,他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重重地吻住她。
許涼被他吻得腦子成了一片漿糊,心口裡似乎裝著岩漿,將她的臉都給燙紅了。兩人火熱的呼吸糾纏到一起,像難分難解的絲。
“我的生理期好像要來了”,她小聲提醒他。
葉輕蘊喉嚨一緊,喉結在*的催促下滾動著,他的嗓音一下子啞了:“你這是告訴我,再不行動就要來不及了麼?”
許涼瞬間沒話說了,好一會兒,她覺得自己有義務將他的思緒導向正途,便道:“我的意思是,要剛好做到一半的時候,我的生理期來了,你怎麼辦?”
“那你可要讓你的姨媽聽話一點,要是都攢到下一次,恐怕你又會起不了床”,葉輕蘊低聲在她耳邊呵氣。
許涼目光流轉,裡面的光像是燈下的琉璃反射出來的,“那今晚上惡霸要娶新娘子了嗎?”
葉輕蘊將懷裡的人掂了一下,然後輕輕將她拋到床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顆得地解著襯衫。
許涼見了心癢,想著平時小說裡面,霸道總裁一下子撕壞女主角的衣服。於是便直起上半身,手上速度奇快,拉住他襯衫衣角兩邊,狠狠地撕扯。
然後……她目光移上去,和他幽深的眼眸對視,心裡泛淚——作戰失敗。
葉輕蘊再次推倒她,將她剛才犯過罪的手壓在兩側,身體緊跟著罩住她,莞爾一笑,“你剛剛想著對我做什麼壞事?”
許涼“嘿嘿”訕笑道:“九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試試,你襯衫的質量好不好”
她話音剛落,葉輕蘊便將她身上那件內搭的印花襯衫從中間往兩邊猛地一拉,釦子飛濺到地毯上,許涼的內衣在打底衫下若隱若現。
葉輕蘊熾熱的氣息卷在她胸口,許涼聽見他低聲道:“疙瘩,這才是撕衣服的正確方式,記住了嗎?”,見她不答,他又去動她裡面那件,“懂了嗎,嗯?”
那個繞樑三日的尾音迴盪在許涼耳邊,緊接著,她便為自己的貿然行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以後再也不要和他比,誰更會撕衣服了。
葉輕蘊折騰了許涼近一個小時,她已經累得眼睛睜不開了。
將她抱到浴室裡面清理乾淨,葉輕蘊耐不住她小聲哼哼的模樣,按著她又禽獸了一次。
這下許涼徹底墜入夢鄉。
葉輕蘊自己也洗了個澡,這才穿戴好了下樓,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看了一眼手錶,心裡默數三個數,門鈴響了。
他抿唇,陳修一向準時得不差分毫。
開了門,果然是他。
葉輕蘊問他要不要咖啡,陳修當然不敢讓總裁自己勞動,出聲婉拒了。
“今天找你來,有件事要交給你”,葉輕蘊坐在沙發上,疊著腿,在咖啡香氣中淡淡開口。
陳修一貫地面無表情,“您說”
“去查查許家和潘家這對姻親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還有,連太太的母親也一併查了。行事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