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補充能量,這個笑又迅速地湮滅:“有事嗎?”
“你笑得可真表裡不一”,他揹著手,上半身靠在門上。
“抱歉,現在我有點兒笑不出來”
他突然從身後變出一碗打包的麻辣燙,微微一笑:“這個可以搏你一笑嗎?”
許涼真的笑了出來,眼裡的亮光重新被點燃,音量也比剛才高了:“我想吃這個很久了,家裡不準”
“你可真不自由”,他撇撇嘴,往她辦公室裡走,“都快奔三了,吃什麼還由別人做主”
她尾隨其後,像個誰有糖就跟誰走的小朋友。
“九哥說這些東西衛生條件有限,讀高中的時候我偷偷揹著他買了一次,可身上都是那種味道。我一回家他就聞出來了,他好生氣,幾天都不理我”,她坐在沙發上,叉了個魚丸放進嘴裡,很享受地動著腮幫。
裴意初坐在她對面,把辦公室裡的空調開啟。不把自己當外人地泡了一杯咖啡,她不愛喝咖啡,櫃子裡的那些還是他從國外拍戲時帶回來。
他慢悠悠地喝著,表情很愜意。
室內溫度高了起來,她邊吃臉上邊浮起一層紅暈。嫣紅的兩片嘴唇,被辣椒刺激過後,有顫巍巍的顏色;以她嚼東西的速度和動作,不難看出她良好的教養。
“常聽你提起你九哥,你們家有那麼多兄弟姐妹嗎?”
許涼愣了一下,“啊”了一聲:“差點兒被你害慘了!”
九哥馬上就到了,看見自己吃這東西,還不火上澆油?
她真是沒救了,死之前也不忘做個飽死鬼,一看見神往已久的麻辣燙連命也不要了!
裴意初抬頭看她一下子站起來,將身體距離那碗麻辣燙兩米遠,似乎在躲它,不解道:“怎麼了?”
怎麼了?你帶來的東西興許就是我的最後一頓飯。
許涼來不及和他說什麼,把麻辣燙端出去扔了,剛回來就碰見冷臉而來的吳敏川。
“怎麼了?”,許涼問。
吳敏川似乎氣得話都不想說,徑直開啟辦公室的門,抱著手臂,目光直達裴意初。
裴意初倒氣定神閒,手裡翻著一本雜誌,另一隻端著咖啡的手衝敏川揚了揚,一副慷慨語氣:“要喝嗎?從國外帶回來的頂級藍山,再不喝全都便宜我了”
敏川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別跟我說上次你差點兒錯過飛機,就是去買這玩意兒?”
“別生氣啊,對面板不好。一氣老十年,多少護膚品才救得回十年?”
許涼在一旁看他們一來一回,奇怪道:“這是怎麼了?”
吳敏川面沉如水:“你自己問他!”
裴意初仍沒有起身的意思,似乎誓要把花腔耍到底:“別問我,我是良民,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什麼也不知道!”,吳敏川加重語氣,每個字都像從齒縫裡蹦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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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到此為止
“嘿,你們兩個用得著在這兒打啞謎嗎?猜謎語是燈會上乾的事,不過現在離元宵還早”
吳敏川簡直要扶額嘆息,這兩人真是一個德行,一句話就能扯到天邊去,真不知道什麼事兒才能在他們心裡算得上急事。
她用一副甘拜下風的口吻對裴意初說:“攝影棚都在等你了,你再不去估計要拖到午飯後了”
裴意初這才動身:“我跟攝影師請過假了”,說著把咖啡一口氣喝完,“不用像小學生那樣,還要寫假條吧?”
吳敏川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拉著他就走。
出了門走了幾步,裴意初掙開吳敏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