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酒吃肉,醫生給我下了禁令,說不許了。老嘍,連吃飯也跟坐牢似的,每餐給什麼吃什麼”
夏清江:“那您乾脆搬到我那兒去,想吃什麼,天天讓人給您做”
夏遠林看了一眼對自己含笑打招呼的溫璇,搖頭哼笑:“跟你一塊兒住,三天兩頭都得被你氣到醫院裡住著。到時候別說酒和肉,連餡兒餅也沒了”
說完又對溫璇道:“這孩子,怎麼又瘦了,老實跟爺爺說,是不是夏清江這小子又給你氣受?”
溫璇還沒開口說話,夏清江便先直呼冤枉,“我給她氣受,她氣我還差不多!”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摻了些委屈,讓人悟不出虛實來。溫璇本想說話,現在也沒心思開口,他說什麼便由他去。
這時候夏清江的母親迎了出來,圓潤的臉上一下子浮起笑來,“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