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了她之後出去好幾天都沒回家。他們新婚就在鬧脾氣,即使他回來了,他也沉著一張臉,不肯搭理她。
那時候真的好生澀啊,回想起來,許涼忍不住笑出聲。
葉輕蘊聲音低磁地問:“在笑什麼,嗯?”
她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
他將她扣在懷裡:“不說今晚不放過你”
許涼這才如實問出來:“我們第一次……那個,你為什麼之後一直和我冷戰?”
葉輕蘊嘴角沉了一下,“這麼久遠的事,問來幹什麼?”
聽他語氣不愉,許涼嘀咕道:“又平白無故發脾氣”
“你後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你就這樣穿”,沉默一會兒,他忽然開口說道。
許涼抗議:“襯衣又不是家居服,要突然來個人,以為我們家是精神病院呢!”
他被“我們家”這三個字取悅了,很好,是他和阿涼的家,“那其他人,一個都不讓來”
“那不真成金屋藏嬌了?”
葉輕蘊笑道:“你倒真看得起自己”,說著將她抱起來往門外走,“說好了今晚去我房間的,那裡才是藏嬌的正經地方”
整晚上許涼都是在眩暈當中度過的,她感受到他身體肌理緊繃的性感,他整個人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他殺人放火一般的溫存。
到了凌晨他才放過她。許涼眼睛都睜不開了,帶著哭腔虛弱地指控道:“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葉輕蘊把這幾天的思念都傳遞給她知道,到了凌晨還不是很困。將她身體清理乾淨,抱到床上,擁在懷裡。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順著她的話哄道:“嗯,我是小人”
她委屈道:“你為什麼總不放過我!”
他很久也沒出聲,直到她已經耐不住疲憊睡過去,他才在黑暗裡將嘴唇貼到耳朵旁邊,輕輕說:“傻乖乖,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你的身體對我來說是個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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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昨晚和室友出去浪了,沒碼字,所以今天要寫出來才能更,晚了,抱歉,麼麼噠(づ ̄3 ̄)づ╭?~
☆、092。紐扣
夏清江是喝了酒去跟邢二他們打牌的,他是越喝臉色越白的那種人,一進牌室,眾立馬鬨笑道:“來了個小白臉兒”
他自己也笑了,看著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說:“今兒可聚得真齊”,抬了手表看一眼,“喲,這麼晚了還沒上手,專等我啊”
邢二一頭利落板寸,嘴角的笑就沒正經過:“可不是,你不來沒人敢開張”。跟夏清江開牌局最受人歡迎,不僅因為他人爽快不含糊,而且他賭人的氣勢別人難及萬分之一。
夏清江隨手將西裝往椅背上一搭,拉開椅子坐下,解開袖釦挽起襯衣袖口說:“來啊”
邢二也跟著坐下說:“就看上你這點兒利落勁兒,跟那些磨磨唧唧地人來一局,能把人急出心肌梗塞來”
旁邊有個人說:“邢二,夏公子可是美人們排著隊要等著的人,你看上人家算怎麼回事?”
接著便是鬨堂大笑。邢二笑著給人一腳,沒踢實,“今天看我手氣好,犯紅眼病是吧,變著方兒的膈應我!”
此處更像是民國時候的公館,兩層高,二樓上有紅漆欄杆,窗子是彩畫玻璃,印著高屋軒堂。有姿色豔麗的女人穿著旗袍拿著酒杯靠在欄杆上,笑語琳琅,不時與樓下的人打情罵俏。
底下的大廳擺著幾桌麻將,四周不像別的地方擺著精緻的古玩或是精巧玩意兒,而是幾塊十分不起眼的大石頭。
邢二的母親是著名的地質學家,他從小玩著石頭長大的,賭石是一把好手,琉璃公園那塊兒賭石的商家一看他露面,好幾天都不敢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