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蘊挑眉,輕飄飄地問了他一句:“如果被綁去夜宮的,是你們溫璇呢?”
夏清江立馬咬牙,狠聲道:“要誰敢碰她一根手指頭,何止他們一家,連祖宗十八代我也給他掘出來!”
葉輕蘊看向言勝奇,問道:“你三叔那兒怎麼說?”
“他讓你別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言勝奇道。
葉輕蘊徐徐點頭道:“也不定要三叔親自出馬,要是不能讓那幾個人信服的話,我再跟三叔面談吧”
言勝奇搖頭笑道:“你啊,我們兩家多少年的交情了,你還那麼拘謹客氣”
說是這樣說,葉家人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言三叔是長輩,等萬不得已,再請他出山”
言勝奇下了馬,一邊撫摸馬鬃,一邊餵馬方糖吃:“隨你,反正我已經在三叔那邊掛上號了,到時候你直接去找他就行了”
夏清江在一邊聽他們倆打啞謎,乾著急道:“你們倆打什麼馬虎眼兒,怎麼又扯到三叔身上去了?”
言勝奇瞥他一眼:“三叔是幹什麼的?”
夏清江頓住了,言勝奇那個三叔他也熟。雖然言三叔是長輩,但跟院兒裡的孩子關係都不錯,他是那種圓滑到你根本看不出他圓滑的人,八分憨厚裡摻著兩分狡猾,那就是十分的長盛不衰。
他輾轉交通局,國土局和規劃局,雖然沒有往上爬,但這三個部門幾乎坐的都是他的人。所以他說話漏出半分來,別人就會當十二分來看。
夏清江來回打量旁邊二人,恍然大悟道:“東旺?”
言勝奇笑道:“反應不慢嘛”
知道他這是在取笑自己,夏清江朝半空中響了一聲馬鞭,“除了李照森,還有很多人盯著那塊地”
葉輕蘊眼神堅毅:“人越多越顯出寶貝來,都想伸手搶,那也得試試誰的手快躲得過利刃!”
夏清江和言勝奇都緘默不語,明白他這是下定決心要懲治李照森。他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兒到大的,哪次找人麻煩不合夥一起?
兩人心裡都開始為李家點蠟——但願你們家只有李照森這麼一個敗家子吧,不然那點兒家底還不夠他出去浪!
三人一邊往回走,一邊考慮怎麼給東旺那塊地造勢。
說著說著夏清江就跑偏了,上下打量葉輕蘊一圈道:“九兒,你最近過得不錯啊,我瞧著越發健壯了”
言勝奇噴笑道:“什麼健壯,你不就是想說他長胖了嗎?”
夏清江摸了摸鼻子,訕笑道:“你還不知道,只要他和疙瘩好好的,一準兒看著氣色都好十倍”
葉輕蘊摸了摸自己得了臉,他自己倒沒怎麼注意。聽他們這麼一談論,笑道:“你們不說我還沒覺得,疙瘩以前老是說我太瘦了,這麼高的個子,薄薄一層脂肪。現在正合適”
夏清江一見他那副幸福得快開花的樣子,撇嘴道:“看來你這日子過得滋潤啊,這是在寒磣誰啊?”
葉輕蘊冷笑道:“誰被寒磣了誰知道”
夏清江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葉輕蘊見了心下嘆氣,輕抽了一下他的馬,夏清江回過神來,趕忙拉緊韁繩,破口罵道:“媽的,玩兒陰的玩兒到兄弟頭上了!”
言勝奇看他那副手忙腳亂的樣子在後面哈哈大笑:“叫你後宮裡的女人來看看,鐵定讓你從今兒起打光棍”
夏清江十分不服氣,一邊控制馬速,一邊道:“少詛咒我,你以為我跟你似的,萬年獨身。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說完他不禁一愣,原來溫璇的存在,給了自己這樣篤定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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