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掀被下床:“反正以後等我搬出去住,老太太還是要知道的”
葉輕蘊反應極快地摟住她不放,“床都幫我暖好了,你還想跑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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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再多寫一點的,頭痛,明天再寫吧。大家晚安,麼麼噠(づ ̄3 ̄)づ╭?~
☆、211。帶她去見大世面
葉輕蘊十分有心機地將扎過針的手扣在她胸前,挾天子以令諸侯,許涼怕他手出血,便不敢輕舉妄動。
“你去客房睡,誠心想讓奶奶看出苗頭來是吧?我都病成這樣,沒力氣滿足你,放心睡吧”,葉輕蘊聲音裡帶著安撫蠱惑,低低在她耳邊說。
許涼心裡雖然還有些刺,但他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她並不想家裡的老人看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好,照說結婚這麼久她都沒懷孕,雖然盼孫心切,但葉家的長輩卻沒一個在她面前提起這事兒,老人們顧念她,她也要懂得感恩回報,不讓他們擔心。
她將他的手小心拿開,然後轉身十分不甘地瞪他一眼,才說:“你不許動手動腳”
葉輕蘊爽快保證道:“我一定安分守己,不越雷池”
許涼撇撇嘴:“你最好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葉輕蘊看著她,嘴角含笑,笑得許涼全身發毛。
在醫院住了兩天,葉輕蘊挑剔那裡的洗浴環境,加上手上扎針,所以沒能洗澡。
回到家,他終於可以舒服地洗一洗,於是拿上換洗衣物就進了浴室。
他剛進去沒多久,許涼便聽見他在裡面叫自己。許涼本怕他壞心眼兒,不想搭理,但轉念又一想,這人病都還沒好,要是真有個什麼差錯,如何跟老太太交代?
她將信將疑地貼到浴室門口去,隔著門問他:“你怎麼了?”
葉輕蘊道:“手上出血了,你幫我拿些藥和紗布來。”
聽他的語氣不像作假,許涼趕忙去底樓拿了醫藥箱,裡面有家裡自己的方子制的玉真散,止血效果十分好,還拿了紗布等物事,便往樓上去。
她跑得有些急,敲浴室門的時候還氣喘吁吁。
葉輕蘊在裡面說:“你直接擰開就行了”
浴室門沒有鎖緊,許涼一擰便開啟了,裡面重重霧繞,恍惚身置雲端。葉輕蘊光著身子站在蓮蓬頭下,身體被水打溼,上過釉一般亮澤。
許涼心裡覺得有些不妙,趕緊將眼睛垂下去,非禮勿視。
葉輕蘊倒是不客氣,一把將她拉過去,手伸給她看,他竟然自作主張,把留置針給取了下來,手上鮮血不斷,滴到地上,又被嘩啦啦的水流給沖淡了。
許涼氣道:“好好的,你幹嘛要把針給取了,明天還要滴藥呢!”
葉輕蘊一臉無所謂,像流血的不是他自己,他將打溼的頭髮隨性往後一捋,全身性感有力的肌肉舒展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拍沐浴露廣告。
許涼暗自嚥了咽口水,好吧,雖然他不是個好男人,但這份男色卻是頂頂上乘。
大概是被眼前的環境渲染過,葉輕蘊的語調也帶著一層雲山霧罩,“針管黏得不夠緊,老是耷拉下來,我索性取了”
“那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我給你止血纏紗布”,許涼拿他沒辦法,無奈道。
葉輕蘊眨眨眼,“我全身都是泡沫,怎麼穿?”
許涼一噎,但也不能看著他一直流血,便只好妥協,將東西都拿到浴室裡來,先消了毒,再塗上玉真散,用紗布包好。
從葉輕蘊這個高度,可以看見她一副心無旁騖,極認真的樣子。長而細密的睫毛微微眨動,像棲息在花間的蝶。
“好了”,許涼剛抬頭對他說道,葉輕蘊便俯身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