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有十分美好的形狀,吻上去可以嚐到非常美好的滋味。他一向在意她的喜好感覺,所以常常溫柔地印上來,帶著一點濡溼,即使一吻結束,但他嘴唇的形狀仍然隱形在她的嘴唇上。
那一刻,讓人恍惚站在雲端上,腳下軟綿綿地,整個人比無形的風還輕。
許涼覺得有些餓了,用吻來填飽肚子……似乎也不錯。
葉輕蘊察覺到她專注在自己臉上的目光,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第一天認識我?都看傻了!”
許涼被他說得心虛:“你臉上有東西”,她胡亂謅了個藉口。
避免眼珠子不自在地亂轉,眼睛狠狠地瞪著上面,像是與天花板有生死大仇。
葉輕蘊倒沒怎麼注意她的臉色,摸了摸自己臉上:“在哪兒?”,說著就要起身去浴室看看。
許涼當然不肯,要是他對著鏡子一照,自己不就被戳穿了嗎?
她趕忙身體探過去攔他,誰知道一下子扯掉了他的睡褲,連他的內褲也滑下來一截。
許涼大窘,立馬鬆開手,掩住自己的臉——太丟臉了。
葉輕蘊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她的動作那麼迅速。不過比起許涼,他淡定很多,將褲子拉起來,扭頭對床上裝鴕鳥的人說:“我已經見識過你有多兇猛,所以不用一再重新整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許涼恨不得將頭扭到後腦勺去,底氣不足地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只是有意的”,他含笑看著她。
許涼只求他趕快翻篇,於是點點頭。點到一半才察覺不對,抬眼看,他笑得正歡呢!
她氣得昏了頭,撲到他面前,一把扯掉他的褲子,然後在他臀上捏了一把:“我就是故意的!”
葉輕蘊:“……”,他輸得心服口服。
早上在餐桌上,許涼一直不敢看旁邊的葉輕蘊。只不過吃一口早飯,就要笑眯眯地看她一眼,讓她覺得堵心。
她覺得自己快魔怔了,現在腦子完全受不得激,一衝動起來,自己都跟自己成了陌生人。
葉輕蘊看她發愣,夾了個龍眼包放在她的碗裡,“瞪著碗裡,就飽了?”
許涼仍然不敢看他,埋頭只顧吃。她一直在想自己剛剛在臥室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和葉輕蘊當了三年夫妻,竟然這時候覬覦起他的男色來。
她第二次故意拉下他的褲子,作了那樣羞人先顯眼的動作,真的只是為了賭氣?許涼知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她剛不小心扯掉他的褲子,不經意間瞄到他結實的臀肉,然後一種不軌的心思在腦海當中暗地滋養,終於成型,才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就腦子不清醒了呢?
對,一定是昨天被下的藥,藥效還沒過去,她自己本身不是個色女。一定是這樣!
葉輕蘊饒有興致地看她臉色幾變,最後她緩緩舒了口氣,終於翻過一座大山似的輕鬆下來。還抬起頭,讓他趕快吃飯。
吃了早飯,葉輕蘊就把許涼帶到醫院裡去了。經過那天的事,他到底不放心,怕她身體裡還有其他毒素。於是頭一天早早打電話給醫院那邊,他要帶個人去做全方位檢查。
他看一眼手錶,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現在出門就差不多了。
許涼聽說要去醫院沒有反對。她寧願讓醫生給她診出什麼病灶來,所以導致了自己一系列反常。省得她一再懷疑自己慾求不滿。
一上了車,葉輕蘊就將她拉進懷裡,要是以前,她還要反抗兩下。今天倒乖順,靜靜地窩在他懷裡。
以前沒察覺,現在許涼覺得葉輕蘊身上清冽的氣息特別好聞。似乎是須後水淡淡的味道,清清爽爽。
葉輕蘊看著她舒服的小模樣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