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輩,你也看到了,我已經不理宋在野。」陸靈蹊咬一口雲蟹膏,感覺味道有些腥,勉強嚥下去時,眉頭都皺了,「若他不要臉的老追我,你們拍賣會是不是該管一管?」
「……」
「……」
現場一片沉靜!
吳達簡直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宋在野何等人也?
雖然剛剛的神識對撞,林蹊好像沒落下風,可她才多大?
真能是宋在野的對手嗎?
她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還有一大家子,卻不能不顧忌。
「哈!林道友告狀的本事,修仙界大概無出其右。」
連肆有當狗的自覺,「少主,這人慣會裝痴賣傻,您不必理會,所謂秋後的螞蚱,她再蹦,也蹦不了一年。」
林蹊的神識能跟宋在野對撞而不落下風,他意外的同時,不知道怎的,反而有種挺起腰的感覺。
好像她越厲害,更顯得他也厲害般。
「秋後的螞蚱?」
宋在野陰沉的臉終於稍展,低低一笑,「還真形象,聽說螞蚱那東西,逮著什麼吃什麼。」
既然她不按牌理出牌,他又何必端著架子受她的氣?
「時間無多,林道友可要好好把這世上的味道,全都記全了,要不然……多可惜啊!」
「哈!這樣說,道友是篤定擂臺戰,一定會贏我嘍?」
陸靈蹊的目標是氣他們,不是氣自己,所以,所有讓人聽了不開心的話,都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當初我與連道友上擂臺,他非常自信的以為能贏我,為此不惜壓下一百萬靈石,要不然,宋道友,我們也賭一賭。」
「噢?你是說我們再賭一百萬?」
「自然不是。」
陸靈蹊笑嘻嘻的,「跟自個的狗壓一樣的賭金,多丟人啊,我們壓五百萬。」
「五百萬?」宋在野皮笑肉不笑,「若道友若只能拿出這麼點靈石,還是去賭坊吧,那裡有押我們的賭盤,你的賠率不錯,一比六,只要能贏了我,就可賺六倍賠率!」
是嗎?
陸靈蹊還真心動了。
跟宋在野賭,她頂多隻能賺一倍,可是到賭坊押自己……
她眨了眨眼睛,笑了,「那道友贏的賠率是多少?」
宋在野拂拂衣袖,「賭坊是賺人靈石的地方,道友覺得,人家會做虧本生意嗎?」
「……」
果然看不起她。
陸靈蹊轉轉手上的儲物戒指,「有平手的賠率嗎?」
平手?
心還真大。
宋在野似笑非笑,「有,一比五。」
想跟他打平手,就跟打贏他一樣艱難。
賭坊之所以還給了一比六,一比五的賠率,不過是給殺神陸望和修真聯盟的面子。
「……怪不得道友如此自信!」
陸靈蹊好像被打擊了一下下,就在食臺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下,「那行吧,我再努力努力。」
「呵呵!那你好好努力。」
宋在野笑聲低沉,「宋某期待你能撐到三百招。」
笑是這樣笑的,但是他原來對辟邪珠不是很在意的態度,卻變了。
原來,他還想著,萬一辟邪珠的價格被嚴西嶺他們炒得太高,他就給他們一點臉,讓他們出一筆大血,自在高興一些天,然後,再在擂臺上,把它一巴掌拍碎,但現在……
神識對撞,他沒佔到便宜。
才結丹初期的林蹊,神識似乎天生的強大。
殺神陸望的十面埋伏,對方只怕摸到了不少。
如果再讓她得辟邪珠,配合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