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笑著說,還警察呢,真不是男人,我家老公才是個芝麻大的副區長,就劃拉了四個女人。
胡甲頓時語塞了,好半天才說,魏米朵你啥意思?
聽電話那頭的魏米朵又哧哧地笑,就放下了電話。
胡甲愣了一會兒,弄不懂,就將屁股蛋子上的手槍拔出來,卸下彈夾,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來。
誰怕誰
範子平
老王手中的鉛筆用力地敲著會議桌,說:我提議,咱馬上動手,封了丁圪菪這個黑煤窯,跟電管局聯絡,聯手拆掉他們的窯,我們礦產局有這個權力。
老嶽說:按說,丁圪菪煤窯早該封了,開採證,沒有,安全證,沒有。啥都沒有,那老闆丁大戶,他就敢硬著來。
老李嘟嘟噥噥:真是,真是,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賺的錢也金滿箱銀滿箱了,就是不購置一點兒安全裝置,早晚得弄出大事故來。
老劉慢聲細語說:哎呀,要說這人是個頭頂上長瘡、腳底板流膿的貨,壞透了。一年就繳那十幾萬塊錢的稅,還拖著賴著,一年他少說賺上千萬,就是給礦工發那一頂安全帽什麼的,還捨不得。亂採,亂挖,早晚得出大事故。
老王說:要我說,咱們事不宜遲,今天下文,今天動手。
老嶽說:只是,只是,這傢伙到處上供,買通了不少人。
老李說:咱還得小心,打不著毒蛇,別又讓毒蛇咬了腳。
老劉說:上幾屆班子,都沒動他,咱也少惹這馬蜂窩。
老王心裡罵:狗肉上不得席面,但臉上還是笑微微的。因為這是礦產局的班子會,大的行動要的是班子決議,班子嘛,一人一票,得大家同意。他問:丁圪菪村,有個宋大賴和侯老根打賭的故事,你們聽說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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