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突然覺得,戀愛讓人不一樣的,我願意跟爸爸一輩子生活在一起,是因為血緣關係,是因為責任,是因為我們共同生活好久,是因為至親,所以我願意做他喜歡的事。”
“嗯!”
“我和你本來是陌生人,愛情最奇妙的是,它把兩個原本陌生的人相遇到一起,然後讓對方萌生出一種那怕沒有血緣關係,那怕不是至親,他們也願意為對方毫無條件地付出,也願意做他喜歡的事。”
“……”
“我知道,你願意,我現在,是真的知道了。”
掛了手機的傅行遠笑得是從來沒有過的幸福,他的女孩終於明白了他的心意,她正在成長,而這個成長,是由他來幫助的,不管以後有著怎樣的阻撓,真正心意相通後的他們將無所畏懼。
他是,長雨是。
傅行遠回香港並不是他一個人,他是帶著他的團隊回來的,他的團隊一共有20名精英青年幹事,直接聽命於他。
總公司有太多的蛀蟲,很多無為的人事,關係錯綜複雜不說,做事拖曳,很多決策一再二再無法實施或更改條款一條一條的,一層一層報告到他這裡,條款、報告、計劃已改得面目全非,理由一堆堆的。
傅行遠任這種情況一直存在,是因為他還沒騰出時間收拾,他已經跟父親說過了,要全面革新傅氏,第一把刀落在公司總部。
九點半的會議,各個部門高層擠滿了大會議室。傅行遠不急著透露總部遷移,而是提升或革職那些人,原本穩穩坐在總部主位上的傅鳳,被一進入大會議室的傅行遠逼到第二座位後再被傅行遠喝令退到右手邊的第三個位置。
傅鳳氣得臉紅脖子粗,會議開始後,隨著傅行遠散佈新的人事命令,傅鳳氣得幾乎拍桌而起,這些被降被革走的人全都是她的人。
“傅執行總裁好大的火氣,這總需要個理由吧!新官還真是三把火。“傅鳳不服,她的成績需遠遠不夠傅行遠耀眼,但她這些年來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你作為亞洲區的總裁沒及時上報香港及國內市場的弊端,除了前兩年廣東的兩個大專案做得比較好,從三年前開始集團關注北上的幾大專案,無一項中標,傅氏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從評估、策劃、宣傳,各部投入資源不說,傅氏這樣的大財團是讓傅總你們只做幾個不輕不重的專案嗎?”傅行遠之前把傅鳳所跟的專案全都壓著,就是為了有一日,殺她一個措手不及,他要收回亞洲區的權力就必須讓人一點一點對她的成績進行否定。
國內這幾年的幾個重大舉措專案,關注國內市場的企業大都知道,而傅氏作為代表香港的大財團,居然連一杯羹都沒分到,只撿了幾尾翻不起浪的小魚就上交作為年末業績報告。
傅行遠說著,隨意一個眼色看向左手的卡塞爾,卡塞爾讓助理把資料一份份發下去,每個人手上拿著這幾年來他們所做的專案,每份專案的投入支出,和公司所預計的獲益,最後所得出的利潤,一筆一筆算下去,所有人都開始冒冷汗。
一個大公司折騰好一翻,只得那幾個錢,那個大老闆都會不高興。
他們甚至開始覺得傅少東這樣的火氣算溫柔了。
“集團的得益不在於著眼的利益,我們傅氏雖在國內市沒拿下幾個大專案,但做的幾個小專案最起碼打響了傅氏在國內市場的招牌,投石問路,大方向上現在有,長遠利益上講,傅氏有優勢。”傅鳳沒想到傅行遠居然調查得如此清楚,她知道獲益小,但卻不能讓他一下手就讓她起不來。
“你好象不明白一件事,傅氏需要怎樣的招牌?要整個公司去弄招牌嗎?你作為一個區域的主事者要分清楚,樹立形象這些事情是由宣傳部去做,最不濟可以捐個錢,我們傅氏是做生意的,一個商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