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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提前驅車回酒店。

傅行遠對出席經濟論壇並不在意,他對站在眾人注目的敘焦一點興趣都沒有,對傅鳳代表傅家更談不上什麼情緒。

他做事向來更重做實事,不是在鏡頭下談兩句經濟就一定是經濟。他對卡塞爾的行程安排很滿意,回到香港後,經濟論壇的熱潮剛好過去,他回來正好整頓傅氏香港內部結構。

只是傅行遠想不到會在君悅酒店碰到他心心念唸的人。她與慕長治帶出來的接班人蘇杭站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態度很親密,他知道他們關係是不錯的。

卡塞爾也看到停住腳步的傅行遠,順著傅行遠的眼光看到走來的女孩,明白地跟住停步。兩位年輕人西裝革履般正式,這人的組合君悅酒店每天來來往往不知幾凡,但這樣長相與氣質如此出色的年輕人還是相當少見的,他們不是明星,明星身上沒有他們身上透出來的運籌帷幄。

招人惹目的焦點讓兩人覺察到了,蘇杭聽到身邊的一聲輕嚀,長雨輕輕地咦了一聲,腳步不停地往前走。蘇杭也看到了,他低聲在長雨身旁低頭說:“是傅行遠。”

蘇杭當然不會當看不見地走過,事實上他領著長雨走到傅行遠身邊,很有禮貌地出聲打招呼。

“你好,我是威耀蘇杭。”蘇杭伸出手。

“傅氏,傅行遠。”傅行遠伸出手。

兩位長相出色的年輕人第一次正式的碰撞,蘇杭看不懂傅行遠眼中的銳利,他只覺得年輕人的輕狂,或許是貴族少年自幼養成尖利,這樣的眼光他看得夠多,並不在意。

傅行遠卻不是,沒人知道這位年輕人心裡的腹黑陰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把每個人都想得很陰暗,除了他心念的人。

兩人都很低調的自我介紹,蘇杭拉過一邊的長雨要介紹,傅行遠卻伸手握過女孩的手腕,搭著女孩手腕的手卻緊緊的。

“長雨,不認得我了。”很熟稔地揚著溫和的笑容。

“傅行遠。”女孩笑得非常自然,是因為見到他的開心。“你怎麼回來了?”

“吃飯了沒有?”傅行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吃了。”長雨指著蘇杭說:“我們剛從外面吃完回來。”

“你們認識?”總算插得進話來。

“事實上我們三年前就認識。”傅行遠說:“難道蘇先生不是記起曾經在機場的那次?”

蘇杭突然一愣,他當然記得,只不過那些少之又少的記憶,還有這位傅長孫曾經黯淡的輪椅歲月早就被這些年的光彩掩埋得不知塵積在那個角落,每有報道,傅行遠這個三個字都是帶動著亞洲資產總值排行榜,最具影響力排行榜,最具潛力繼承人等等之類。

蘇杭想不到的是,傅行遠會把以前他坐在輪椅甚至說得上狼狽的回憶翻出來。當然他最感到奇怪的是,長雨是怎麼跟他相識的,並且兩人還不是一般的熟稔。

傅行遠說是機場那次,他不是三歲小孩,那次的相識根本什麼也談不上。

“傅少東說笑了。”蘇杭一點也不接這樣的敷衍。

傅行遠並不在意,他轉頭對長雨說:“請我喝杯茶怎樣?”

“呃??”長雨眨眨眼,不太明白地看傅行遠。

長雨不懂這樣的跳躍話題,蘇杭是懂的。

“已經晚了,傅少東不嫌棄的話,明天我代表威耀請你一起吃個飯?”蘇杭現在可以肯定傅少東對他們家的長雨感興趣,這興趣不是一般的大。

“那是一定的。”傅行遠說。

蘇杭很滿意識事務的傅少東,拉著長雨的手跟兩人道別,可惜他的手卻被傅行遠擋住,傅行遠□來,卻握住了長雨的手,這次真的是握住了。蘇杭的臉色很難看,這不管怎樣,這位傅少東再怎樣跟人熟悉,不可能當著家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