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同學,你什麼時候生日,過生日千萬要告訴我們,也好讓我等見見慕四少的風采,怎樣?”
長雨糾結了好一會才明白,她的室友們想見她父親一面,這個沒問題,想到生日,長雨又一陣開心,因為傅行遠告訴她,她生日的幾天會飛到北京,還有一個多星期就是她生日,那就是說,再過幾天,她就能看到傅行遠。
傅行遠最近忙著把傅氏總部往紐約遷徙,把這件大事辦完了,他便可以心無旁貸地不定期抽出時間陪陪小女朋友,而且長雨生日臨近,他總有股不安,他除了嚴加防著梁宇鵬,還派人去找歐陽磊,可惜梁宇鵬沒有半點不妥,很安份守己做事,歐陽磊也沒半點訊息。
傅家的根基不在國內,要在國內找一個行蹤不定的人實在太難,這次到北京他就是想著能否讓慕家幫忙找人。
傅行遠突然提前飛抵北京,他身旁的梁宇鵬神色很平靜,根本看不出些什麼,傅行遠一直覺得他身上,或者是長雨身上應該有梁宇鵬貪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安檢完後的他們進入到侯機室等待登機,傅行遠突然將右手放到左胸上,裡面的紅玉又熱又燙,燙得他全身疼痛,這種感覺跟他第一次與長雨相遇的情景十分相似,一旁的卡塞爾首先發現了他的疑狀。
“Vaughn,你需要到醫院一趟。“卡塞爾看得出傅行遠很痛苦。
“不!”傅行遠直接拒絕,他看了一眼對面的梁宇鵬,梁宇鵬的神色有點不對,他盯著他看沒錯,他看的不是他,是他的胸口。
傅行遠突然想通了什麼,“梁宇鵬,你別給我耍花樣,長雨如果有點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你什麼都得不到。”威脅完,傅行遠忍住鑽心的痛拿起手機拔號碼,可是無論他怎麼拔,手機也沒有人接聽。
他擔心的事情可能發生了,他把手機號直拔給蘇杭,蘇杭的電話好一會才通,他也顧不及禮貌,直接問慕長治的手機號碼,不知事態嚴重的蘇杭卻在一旁勸慰傅行遠,現在正是需要議好策略,然後步步深入敵陣,再瓦解敵人心裡防線,最終奪取勝利。
傅行遠發現蘇杭很有雞婆本質,不過現在他沒空聽他雞婆。
“蘇杭我需要你幫助,長雨也許出事了,我正要登機,你告訴慕總,長雨的手機沒人接聽,我沒有說笑,我不會拿她說笑,她肯定出事,你告訴他,紅玉告訴我,她出事了,讓他找人,找一個叫歐陽磊的人,一定要在找到,這件事跟梁宇鵬有關,叫他聯絡我。”
傅行遠掛了電話,卡塞爾在梁宇鵬想逃的時候已經制服了他,整個人被卡塞爾打趴在地上,過程沒有引起一同在VIP侯機室侯機的乘客半點注意,梁宇鵬這才開始對傅行遠心驚,傅行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以為傅行遠雖手段了得,但想不到與他焦不離孟的卡塞爾身手卻出神入化,他現在也想不明白,他只是剛有動作,還沒站起來,一直在傅行遠身邊的卡塞爾突然移了過來,然後只是幾秒的時間,他痛得從椅子上直接滾落在地上,他甚至看不到卡塞爾是怎麼動手的。
“先生,需要幫助嗎?”有機場人員過來詢問。
一臉疼痛的傅行遠按著肚子回答:“我們的早餐可能不乾淨,我跟我的夥伴們大概很不幸遇上了,我們可能搭不上這趟飛機,但因為這一趟的公務十分著急,我們公司將安排飛機,希望貴機場給予幫助。”
卡塞爾一臉強忍著痛意打電話去安排私人飛機還配備醫護人員隨機,帶上樑宇鵬這個不安定因素就不能坐這趟飛機了,機場經理也走過來詢問情況,然後看到對方如此井然有序地安排,一再地表示這一趟的北京公務確實十分著急,而且對方有醫護人員隨機,機場經理也收到了上面的電話,知道這幾位客人不是普通客人很樂意地配合。
而地上的梁宇鵬覺得五臟六腑像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