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閒散或忙碌的度過自己的餘生。
陳勁夜裡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嚇了一跳,林菀居然不在床上,一摸被窩涼哇哇的,顯然離開挺久了。他狐疑的推開臥室門,看到客廳沙發上有藍幽幽的光在閃,還有一個委成一團的女人。
他打著哈欠走過去,皺著眉問:“大半夜不睡覺你幹嗎呢?”
林菀帶著耳麥沒聽見,陳勁湊過去一瞧,原來是看電影呢。他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把她腦袋上的耳麥摘下來,故意逗她說:“你該不會是偷偷看A/片呢吧?要不要我給你講解講解?”
林菀本能的伸手去搶耳麥,可是陳勁左藏右藏像是逗小孩一樣就是不給她,她脫口反駁:“你家A片穿著衣服的?”
“呦,看來這是看過啊,還知道A片不穿衣服吶,那你沒看過制服誘惑麼,先穿著然後再脫了……”
“無聊。”林菀罵了句索性不跟他搶了,直接按了外放。陳勁又貼過來,看著螢幕說:“她們這制服還挺好看,紗裙兒,呦,這姿勢也不錯。”
林菀氣得無語,不理會他在那閒言碎語,把音量調大,自己看自己的。陳勁把她摟在懷裡,看了兩眼說:“這女的我認識,娜塔莉波曼,據說是哈佛優等生,早年死活不肯拍裸戲,後來還不是脫了,真不知道她當初堅持個什麼勁兒。”
林菀剛想說這人還挺淵博,連這個都知道,一聽後面就皺眉了,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繞來繞去又說到脫上了。她掙了掙讓自己坐好,不屑的反駁:“她拒拍裸戲時是十六歲,拍裸戲時是成年後,這有區別。
“你還挺門兒清,沒錯兒,所以我很欣賞她,據說她還很潔身自好,不抽菸不喝酒更不吸毒,難得的出淤泥而不染,她的片子我幾乎都看過,最喜歡的是《這個殺**手不太冷》。”他說著扛了扛林菀,問:“你看過嗎?”
“那麼有名的誰沒看過,你能不能別干擾我?”林菀煩透了,這男人不好好睡覺跑這來搗亂,好好地氣氛都被他的攪和了。
陳勁不以為然的把她有往懷裡摟了摟,說:“我這不是陪你看呢嗎?這片兒新的吧?叫什麼名?”
見林菀不搭理他,他作勢去按重播鍵,“那咱從頭看得了,正好前面我沒看著。”林菀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耐煩的吐出三個字:“黑天鵝。”
“噢,原來這就是《黑天鵝》啊,一直沒空看。”
陳勁說著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這片兒太陰暗了,一個人看不好。”
林菀掙扎,被他一把按住,“噓,馬上高/潮了。”
那兩個字讓她臉上一熱,還好陳勁沒再追究,因為他也進入劇情了。如他所言,影片已經進入高/潮部分。
《天鵝湖》經典的旋律緩緩響起,舞臺上,身著白裙的女主角開始翩翩起舞,舞姿優雅,舉手投足間盡顯少女獨有的純潔爛漫,隨後場景變幻,一身黑裙畫著濃妝的女主角再次出場,這一次她冷豔,邪魅,悍勇,成為欲/望的化身……
最後,穿著白裙的女主角倒下去,欣慰的笑著說:“我感覺到了,完美。”
陳勁不屑的說了聲:“有病。”然後抬手關了電源,打橫抱起林菀回臥室,林菀被他壓在床上時,還在糾結著劇情,喃喃的說:“我有點兒沒看明白。”
陳勁嗤笑,“就你這智商,看懂了才怪。”
“她死了嗎?”
“嗯,為藝術獻身了,搞藝術的都是瘋子。”陳勁親了她一會兒,關了燈翻身躺回去,摟著她說:“睡覺吧,當心明兒早又起不來床。”
林菀在黑暗裡眨了眨眼,耳畔似乎還能聽到《天鵝湖》的旋律,其實她也看懂了一部分,比如說,那個女主角精神有問題了。
48、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