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麼皇朝的玉石對瑞霖來說並不是什麼稀罕物,還好哥哥當機立斷選擇了自己提出的玉石國券,而沒選擇把玉石運往瑞霖出售。
如今皇朝因為發放玉石國券讓國庫充盈起來,各項想要推行或是規範的政策也能順利向下推進了。
皇朝政府機構逐漸恢復生機只是時間問題,但還需好好琢磨下該如何解決最基本的民生問題。
“這裡,便是各位在學坊中的住所。”前方帶路的藍袍女學子指向一個乾淨整潔佈置雅緻的院落。
“哇,看上去不錯唉。”
同行的女學子紛紛走進院落。
這個院落不算特別大,但也分了東西兩個廂房,東邊靠近院門,西邊靠近圍牆。
凌卓與明月選擇了東廂房,這樣每日洗漱方便一些。
二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便開始整理床鋪,這裡早早備上了藍底白花的褥子和被子枕頭,只要把自己個人所帶的衣物和隨身之物放好便可,床尾靠牆也有專門放置物品的櫃子,規矩整齊的陳列,讓凌卓覺得新奇又有意思。
“阿卓,你也在這?”一道女聲乍然響起,帶著驚喜,紅色人影一閃,凌卓只覺得自己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再看就是舞明霞那張小麥色大眼睛靈動的臉。
“是啊,你呢?也選了這裡嗎?”凌卓看見一起經歷過小磨難的隊友也很高興。
“我?我住西廂房,那邊比較安靜。”舞明霞隨意的坐在床邊,搖晃著腳。
“這位是?”明月看著舞明霞問凌卓。
“舞明霞。我們一起在山林裡遇見,還在一個鋪子上過了一夜。”凌卓忙引薦:“這是明月,是我上山時遇見的朋友。”
二人見過禮,舞明霞方開口問:“對了,忘了問,那日與你一組的夙歌,是當朝左相的嫡長孫夙歌嗎?”
“嗯?”凌卓一愣,沒想到她提到了夙歌。
“左相的嫡長孫?和我們一同進的學坊?!”明月覺得不可思議,也看向凌卓:“之前大家都說你哥哥是當朝新貴程容若,我都已經覺得很遙不可及了,當場左相的嫡長孫唉,他怎麼會和我們一起進學坊學習?”
“啊?他不能進學坊嗎?”凌卓也是被她們問懵了。
明月忙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不能,而是應該沒必要吧,咱們坊主都是左相門生,夙家有家學,肯定比學坊教授的更詳盡。”
“按理說應該是如此。但大人物在想什麼又哪裡是我們能猜到的,說不定就是覺得學坊不錯,來歷練下。”舞明霞無心一說卻是戳中一點實情。
“他是夙歌也好,左相嫡長孫也好,現在都是咱們一起的學子,一視同仁便好。”凌卓倒是不在乎他身份有什麼特殊。
另外兩人點了點頭,又齊齊搖了搖頭:“不行,沒法一視同仁的,那可是夙家嫡長孫,以後要接掌夙家位極人臣的。”
“所以呢?他現在還沒到那高度呀,沒必要特殊對待。”凌卓混不在意,在她看來就像自己那個世界的富家子弟而已,同為學生有什麼高低貴賤。
舞明霞與明月對視一眼,都無奈一笑,畢竟是當朝新貴的親妹妹,不在意也算正常,但她們二人這種低出身,便是真的沒辦法不在乎人家的身份啊。
三人沒聊多久,便有人傳話用過午膳後前往帝師院。
隨著指示前往膳房用餐,便遇見了三人剛剛提起的某個以後要位極人臣接掌夙家的那位。
心知夙歌心意,凌卓心態平和多了,遠遠的笑著點了點頭,二人算是打過了招呼。
“不用聊幾句拉近一下關係嗎?”舞明霞湊過來。
“啊?”凌卓笑著擺了擺手:“沒必要。”心道,反正已經是我的了。
“和左相大人搭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