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後有什麼?
難道還有刺客?
皇甫的背後有人,一個人,不是刺客,是載思。
載思笑了笑,然後輕拍兩掌:“好,好一個任飄伶。”
載思說:“好,好一把‘淚痕’。”
原來這個突然出現救皇甫的就是任飄伶。
皇甫凝注著任飄伶突然開口:“你就是任飄伶?”
“是的。”
“你就是那個江湖上最貴的刺客任飄伶?”
“也是最窮的刺客。”任飄伶笑了笑。
“聽說只要有錢,你誰都殺?”
“傳聞錯了。”任飄伶說:“我有三不殺。”
“哪三不殺?”
“人不對不殺,不高興不殺。”
“還有一不殺?”
“太高興了也不殺。”
皇甫看著他,突然大笑了起來:“難怪你會是最窮的刺客,任何做刺客的人,有你這三不殺,他一定會窮死了。”
“我雖然還沒有窮死,不過也快了。”任飄伶笑笑:“如果沒有今天這一樁生意,到了晚上,我大概就會窮死了。”
“我請你接這樁生意的?”皇甫問。
“不是你,是你的銀子。”
“我的銀子?”皇甫微愣:“那麼是誰將我的銀子付給你的呢?”
“我,當然是我。”載思走前。
皇甫沒有回頭,他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為什麼每次你要做的事,我總是都等到事後才知道呢?”
載思還沒有回答,任飄伶卻忽然開口:“奇怪,奇怪?”
“什麼事奇怪?”
載思冷哼一聲:“魔教的人總是見不得人的。”
“不對。”任飄伶說:“他們為了今天的謀殺,一定計劃了很久,而且一定練習很多次,他們這一次的行動,一定是絕對要求百分之百的成功。”
任飄伶盯著屍體,又說:“謀刺一定要成功,那為什麼還要戴面具呢?”
聽任飄伶這麼說,載思也覺得奇怪了。
“戴面具的通常意思是什麼?”任飄伶問。
“為了不讓人認出自己是誰。”回答的一定是載思。
“他們一定要求謀刺一定要成功,既然會成功,又為什麼要戴面具呢?”任飄伶又盯著屍體的面具:“難道……難道他們這麼做,只是為了——”
載思忽然蹲下,伸手欲揭開面具。
“我想你就算揭開面具,也一定看不出他們的臉。”任飄伶又說。
載思頓了頓。問:“為什麼?”
“他們戴面具一定是怕我們認出他們是誰。”任飄伶說:“他們的主人也一定會猜到他們一死,我們一定會揭開面具看的。”
任飄伶轉頭看著載思,又說:“他們的主人一定會算到這一點,你想他還會讓他們的臉,清清楚楚的讓我們看見嗎?”
揭開面具,果然無法看出他們的臉。
他們的臉上已看不見肉了,只剩下白骨,肉耳被一種藥物毀得都爛掉了。
藥就藏在面具裡,他們一死,藥就流出,立即將他們的臉毀得慘不忍睹。
“好毒的手段。”皇甫開口:“連人死了都不放過。”
載思盯著屍體看了很久,才緩緩站起,等站定了才開口:“我錯了。”
“你錯了?”皇甫說:“你也會做錯?”
“會。”載思點點頭:“這次我不但算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
“你錯在哪裡?”任鞏伶問。
“他們今天的主要目標並不是南君王。”
“不是我,是誰?”皇甫問。
載思回過頭,看著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