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女子結舌,冷汗出涔。
“你說是這塊,從小就伴隨的東西怎麼可能認錯模樣。”林作巖邪魅的挑起嘴角。“你看清楚了,兩尊佛的方向是不是一樣。”
女子定眼看了看,果然,兩塊玉雖然十分相似,但佛祖棲坐的方向卻是相對的,並不是一樣的。此刻,她的心裡彷彿被掏空般,絕望閃過她的眼眸。
卓先生並沒有和她提過啊!
未等女子發語,林作巖把槍拿出,對準了匍匐在地的女子。
“你說,你是誰?”
女子看見槍,瞳孔一縮,嚇的全身打抖。
“不是我,不是我。不關我的事啊,不關!”
林作巖恨恨道:“不關你,那是誰?”
女子卻哽住了,眼神慌亂的掃在地面上,怔怔搖頭。
“說不說?”彷彿是黑暗來臨前的預警,男子淒厲的殺氣節節瘋長。
“不—我不知道——我不—”未等女子說完,林作巖冰冷的槍口已經貼在她的腦門上。絲絲絕望的冰涼從太陽穴的口徑處傳來。
“我說——我說!是個姓—姓卓的男子,他,他叫我來冒充卓小姐的。是他主使的,並,並不關我的事啊!不要殺我,不要啊!”女子幾乎是哭腔。
卓?
姓卓?
莫非是卓先生?戎沁心立在一旁,看見殺氣騰騰的林作巖,彷彿自己陷入了一個毫無天日的旋渦。他竟是那樣冷漠,恨絕。絕美的男子,居然凝聚這樣的邪氣。
但卓字卻硬生生的打斷了戎沁心的僵硬。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個能反映的就是他。
“卓?”這個字在林作巖的嘴上輕喃了一聲。轉而,又冷言命令道:“帶我去找他。”
女子一聽,卻慌了手腳。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我怎麼找他啊,我父親把我賣給他,我只見了他2面。我真的是無辜的,無辜的。”女子大聲哭泣,這句絕對是實話,姓卓的絕對不是豬頭狗腦,會把自己的行蹤給曝露了。
“當真不知?”林作巖危險的緊了緊眉頭。
“不——不知啊。”女子仍是搖頭。
危險的氣息這才爆發開來,林作巖的目光閃過決絕。
“砰——”
一聲突然的槍響,徑直打在女子的腦門上。女子空洞的雙目頓時毫無色彩。一個歪頭,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一切來的那樣突然,戎沁心死死矗立在那,身體不能搖晃分毫。她望著一道血絲噴灑出來,眼前一縷惡紅。
林作巖卻向她走來,步子堅實。
望著戎沁心驚瞪的雙目,一絲不忍閃過他的眼中。或許,自己不應該當著她的面殺人。不知道為什麼,這零星的對女人的憐惜居然出現在一個和自己或許毫無瓜葛的女子身上。
但他卻了斷了心中一躍而過的念頭。把槍口對準戎沁心的太陽穴。
冰冷一到,沁心身體一僵,頓了頓,把眼神從地上的屍體轉向比自己高出許多的林作巖。
突然,她的心中居然燃起絲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憤怒。
林作巖對上沁心的眼光。
此刻,他再次看到了那夜月光下瓚瓚發光的雙目。只是此刻,充斥著恐懼的眼神比起那日更加惶恐而不安,微微顫抖和不斷冒出的冷汗說明了這個女子打從心地的在怕。
只是,和那夜銀輝落滿的女子一樣,這個眼神裡分明有著篤定的鎮定和毅然。非常強硬的閃爍在這對因為害怕而抖動的瞳孔中。居然,讓人意外的是,這個眼神裡還讀出了憤怒。
對,是憤怒。
林作岩心中一凜,眉尖一刁。
“怕麼?”
戎沁心不語,只是對著冷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