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頓,雷斯硬生生止住。
“雷斯……”她低啞開口。
他捂住她唇,閉著眼努力自制。
幸好,他及時停下;幸好,他們覆著一張毯子,光線昏暗,使人看不清毯子底下的舉動;幸好,他們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幸好,現在大部分的旅客都在休息,沒人發現……
幸好……
他重新睜開眼,雖然殘存的慾望沒有完全控制住,但理智已經重回他眼裡。
“涼希,怎麼回事?”她不會無緣無故有這種失常的舉動。
“我……”他沒有怪她、沒有喝斥她的不當,只有關心的詢問:涼希低嚀一聲,委委屈屈地說:“我……我作惡夢……花叢裡……他……”
“別說了,我知道。”不願意她多回想一次那場惡夢,雷斯圈住她的腰摟向自己,兩人側身相對。
“我……我不要身體留著被他摸過的記憶……”她搓著雙臂,很無助、很慌亂,“雷斯,幫幫我……”
所以,她突來的熱情,是為了抹去痛苦的回憶。
她沒有受到實際上的傷害,但在心裡,卻留下一道陰影。她燒退了,很快恢復精神,很高興地設計撮合自己的父母,可是,她自己受到的傷害,卻一直藏著,甚至睡著也會作惡夢。
如果不是現在他們正好相依著補眠,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心裡的傷——
“一到北海道,我們就結婚。”他撫著她赤裸的背,溫厚的手掌,卻不帶任何一絲情慾,只有安慰。
“結婚?”她抬眼,不明白。
他低首,纏綿地吻了吻她唇瓣。
“結婚後,我會每夜陪著你,讓你永遠忘記那種無助……”至於他們逕自結婚,回去會不會被那群“大人”臭罵一頓,那就以後再說了。
“可以嗎?”忘得掉嗎?
“一定可以。”他保證。“現在,閉著眼再睡會兒,等你醒來的時候,飛機就會降落在我們蹺家的第一站——日本國的土地上,到那裡,北國的冬天一定會讓你忘記很多煩惱,只顧著堆雪人、打雪仗……我們可以去看冰雕、可以看看田園的風光、可以去泡湯……”他在她耳邊低語訴說。
她聽著聽著,安了心,惶惶不安的神態,終於恢復平靜,緩緩沉入夢鄉。
而他的雙臂,一手摟著她、一手撫著她,圈成了一個最安全的保護網,將她護在懷中,永遠不放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