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爺就用上這種絨毛桌布了?&rdo;
管家回道:&ldo;我家老爺腿腳不好,容易受涼,剛入秋就用上了,即使夏天,也是會用上質地輕薄的桌布的,以免腳被風吹到而受涼。&rdo;
劉曦從桌案下的地面延伸,在書房裡轉了一圈,連書架之間的小角落都沒有放過,沒有發現任何奇怪地腳印或者灰塵。
這書房看來是天天有人打掃的。
葉開則沿著窗子轉了一圈,道:&ldo;窗戶確實是從裡面栓上的,窗戶的縫隙裡,也沒有看到刮痕,類似鐵絲穿過的痕跡也沒有。&rdo;
劉曦有些調侃地看向葉開,這也知道,看來很有經驗嘛。
葉開眉毛一挑,看了一眼劉曦。心中有些得意。
被父母關的次數多了,從屋外用鐵絲開窗戶這種事情,他還是會的。
這書房,窗戶跟門都沒有問題,屋頂上密密實實的,又沒有天窗,兇手究竟是怎麼行兇的呢!
劉曦在屋子裡無意識地轉著,打量著屋裡的每一樣東西。
葉開不知道做什麼了,也故意落後她幾步,跟著她的腳步在書房裡無意識地轉著。
兩個人就像是圍著桌案,在畫圈圈。
劉曦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道:&ldo;我們去看看朱文的屍體。&rdo;
葉開馬上疾走幾步,與劉曦並排,點了點頭道:&ldo;好。&rdo;
劉曦讓他先走,自己走在後面,經過那個書桌時,腳步卻突然停住了。
&ldo;這是什麼?&rdo;
劉曦說著,伸手去拿硯臺上一塊一半黑色一半灰的長方條。
葉開瞄了一眼:&ldo;那不就是塊墨錠,有什麼奇怪的。&rdo;
劉曦把那東西拿起來:&ldo;那這上面怎麼是土灰色。&rdo;
再認真一看:&ldo;不對,這是木頭,不是墨錠。&rdo;
上面好像還有花紋,只是沾了很厚重的墨汁,看不清楚是什麼。
劉曦靠近聞了一些,沒有血腥氣,她立即讓管家幫她用一個小杯子打來一杯水,把那木條在水杯裡涮了一下。
涮過後的木條雖然還是黑的,但墨汁沒那麼厚,已經可以看到上面的字了。
居然是朱文自己的腰牌,那長方形的小木條上,刻的是朱文的名字。
葉開驚道:&ldo;這是士兵的腰牌,在寧城時,每個士兵都有一個。&rdo;
劉曦有些奇怪:&ldo;聽說朱文退伍很多年了,這腰牌他難道一直儲存著。&rdo;
&ldo;不對,&rdo;葉開搖頭,&ldo;軍隊有規定,退不管是退伍還是犧牲,每個士兵的腰牌都是要上交的,不能自己留著的。&rdo;
聽到這話,劉曦立即把那腰牌給朱府管家看。
&ldo;這是你老爺的東西?&rdo;
管家接過那木牌,翻看了一遍,搖了搖頭。
&ldo;我沒有見過老爺拿過這東西,應該不是。&rdo;
劉曦把木牌收回去,道:&ldo;帶我去見你們夫人。&rdo;
朱府管家立即點頭,帶頭出了書房。
旁邊那個下人端著剛剛洗木牌的茶杯,準備把水倒了。
劉曦攔下他,端起那杯水,聞了下。
聞過之後,她皺著眉頭想了下,然後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到嘴裡。
管家和下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劉曦,對她的行為非常不解。
葉開習以為常,笑問道:&ldo;味道怎麼樣?&rdo;
劉曦將水杯還給那個下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