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的時候祈天接受不了我,等你登基的時候,難道瑤藍就能接受我了?你和我都忘不掉,我是從瑤藍嫁到祈天的太子妃,就算再回去了也是個二手貨。”
司慕冉毫不在意的笑:“只要我不在意就好,因為以後的祈天是我說的算。”
好吧……
花月滿對於這樣的答案也是充滿著無奈。
除了司慕冉執拗的還是老樣子之外,沈晟婻亦是如此。
每天晚上,沈晟婻就像是來報到一般,總是會拿著刺繡坐在正廳裡繡啊繡的,滿滿的十根手指頭明明都已經纏繞上了紗布,可她還是不知道疼痛的繡。
花月滿心血來潮的時候,會坐在她的身邊,一邊你一口我一口的兩個人吃著同一根香蕉,一邊指著那刺繡上的某一個物種:“哎?臭娘們,你繡的這鴨子還是很好看的。”
沈晟婻故意咬香蕉的時候咬在她的手指頭上,然後在她痛的嗷嗷亂叫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說:“這是鴛鴦。”
花月滿心虛,又道:“啊……其實是這太陽繡的最好看。”
“那是月亮。”
“還是大海好看。”
“那是湖。”
“……”
繡的那個人本身繡的不行,再加上看的人審美差一點,所以這樣的笑話幾乎天天都會在沐華宮的正廳裡上演著。
日子有條不紊的過著,眼看著離宴請就剩下兩天了,花月滿沒有把擅玉等回來,倒是把文昭和給等了過來。
文昭和來的那天,天氣要多熱就有多熱,花月滿正在寢宮裡昏昏欲睡,半夢半醒之中,就看見七巧屁顛顛的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做夢就是好,沒心沒肺的七巧都能有良心了。”
花月滿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卻忽然就聽聞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娘娘……不是您讓奴婢一直在未央宮的嗎?”
花月滿一愣,揉了揉眼睛,只見七巧真的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多時不見,七巧變得愈發水靈了。
“草民文昭和給太子妃請安,見過花公子……”還沒等花月滿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文昭和就跪在了地上。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文昭和,又看了看身邊的七巧,花月滿就覺得這事兒越來越蹊蹺了。
“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太子妃的?”花月滿笑著。
文昭和跪在地上,如實的回答:“是草民自己猜測的,畢竟草民在皇宮裡住的時間也不短了。”
確實是不短了,沒有三個月也有一個月了。
花月滿淡淡的又道:“不生氣我騙了你?”
文昭和搖了搖頭:“草民要謝謝太子妃,若不是沒有太子妃,草民也不會有這般安逸的日子,更不會……”他說著,看了一眼七巧,“找到草民心儀的女子。”
花月滿隨著他的目光看著七巧:“原來是看上我家的七巧了。”
七巧趕忙跪在了地上:“娘娘若是不希望奴婢離開,奴婢願意一輩子都跟隨在娘娘的身邊。”
一輩子?那文昭和豈不是也要跟著詛咒她一輩子?
花月滿笑著摸了摸七巧垂低的腦袋,對著門口的福祿道:“福祿啊,傳我的意思去禮部,讓禮部挑選一個封號出來,就……郡主吧,到底是跟在我身邊的丫頭,若是虧欠了,我的心裡也過不去。”
其實,她想給七巧要一個公主的,不過仔細的想一想,現在她這等級還不夠,而且公主這個名號太招搖,七巧的心思又太過單純,怕是招架不住,還不如郡主好,既有了身份,又不會太招搖,更不會出了宮之後讓其他人看不起。
“娘娘……!”好端端的,不知道七巧是怎麼了,忽然就抱住了花月滿的小腿,“奴婢不嫁了,奴婢不嫁了……”
花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