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在花月滿的心裡,眼下司慕冉才是那個別的男人。
花月滿嘆了口氣:“就算我會害怕劉默登基之後會承受爾虞我詐,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后那老妖精拿著劉默當笑柄,在皇宮裡作威作福。”
而且,如果劉默能夠順利的登基的話,在他的身邊還有沈太尉,文丞相和擅玉,這三個人會一直扶持著他,怎麼算怎麼都要比被皇后揭了短來的划算。
“司慕冉啊,你幫我個忙吧?”驀地,她開了口。
她的話並沒有出乎司慕冉的意料之外:“阿滿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就是。”
花月滿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過幾天……”
司慕冉不急不躁,淡笑著洗耳聆聽她的一字一言。
接近傍晚的時候,花月滿才從落英宮離開。
一路上,她不斷在算計著自己心裡的計劃,她必須要趕在請宴的當天實施她心裡的謀算,這樣皇后才能順利的吸引皇后的主意,讓她不會再請宴的當天太過為難劉默。
只是……
她現在萬事俱備卻欠了東風,因為在所有計劃之前,她不知道擅玉能夠何時趕回來。
才剛進了沐華宮的院子,就看見劉默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裡,與司慕冉完全相反的藏藍色暗紋長袍,在夜風的佛動下獵獵作響。
“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花月滿趕緊提著裙子跑了過去。
劉默不曾搭理她,只是掃了一眼她的面頰之後,沉默的轉身朝著寢宮的方向走了進去。
看著劉默高大卻冰冷的背影,花月滿的頭又大了。
如果她的計算不出意外的話,劉默似乎,大概,可能是生氣了……
花月滿雖然頭疼,卻還是緊緊地根在了他的後面,一路隨著他穿過了正廳,路過了內廳,最終進了裡屋。
“吱嘎……”
隨著花月滿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上,回身的同時,只見劉默已經坐在了軟塌上,眸子黑的發亮,整個人都沉默不語的散著冰冷危險的氣息。
花月滿看著這樣的劉默就有些毛了。
這樣的劉默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實,她甚至是一種錯覺,他似乎是好了,痊癒了,徹底復甦了。
“劉默?”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著他。
劉默還是靜默不語。
花月滿嚥了咽口水,剛要挨著他坐下,卻沒想到他猛地攬緊了她的腰身,直接將她塞進了床裡。
眼看著劉默高大的身軀在自己的身邊躺下,花月滿覺得自己緊張的手心都在出汗。
動了動唇,那句:“你……沒事了?”已經徘徊在唇齒邊上了,卻見劉默忽然就閉上了眼睛,聲音雖淡卻能聽得出其中的不開心:“我困了,要聽故事。”
劉默就是劉默,就連生氣睡覺的時候都如此的與眾不同。
人家是:我困了,要睡了。
劉默是:我困了,要聽故事。
花月滿看著他那刀削一般的俊美側臉,既鬆了口氣,又忍不住失望的痛心,緩了緩語氣,輕輕動唇。
上次,她講道:“其實那個時候的我和現在的感覺差不多,因為那個少年和你一樣也不愛搭理我,可我就想要幫助他,所以我本著熱臉蛋子貼冷屁股的精神,天天的往他的身邊湊合……”
這次,她接著講:“那個少年在我的國家呆了很多年,就在我以為他會不會永遠都生活在別人的眼縫之中的時候,他忽然就離開了,時隔多年,當我再次聽見他的名字時,他已經是另外一個國家的太子爺了。”
“鬼是神差的,因為某種的原因我必須要和他聯婚,其實當時我什麼都沒想,或者說就算是想了也想不起來了,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失憶了……我完全空白的被送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