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一飛暗罵了自己一聲,將注意力拉回了正軌。
“嫂子,你是不是有魔力啊?老大竟然安靜下來了!”一飛發現了這一點,很是驚喜。
以前都找不到辦法壓制的,怎麼現在竟然平靜下來了?
慕容歡顏心中暗道,可不是有魔力?當她的神樹當她的金葉泉水是說著玩的啊。便宜了這個男人了。
她摟著尉遲北壤,讓他赤身露出背上的槍傷。
慕容歡顏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一飛用小刀將那傷口切開一點,然後刀尖輕輕插了進去,試探著尋找那顆子彈,只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但是她還要拿著布幫忙吸去血水,又不能移開目光,真是一種酷刑。
銳利的刀在血肉裡面挖,沒有麻藥,怎能不痛。
但是尉遲北壤只是皺著眉,往她頸窩裡靠了靠,呼吸有點沉重。
沾滿血的子彈被挖了出來,那個傷口比之前更加血淋淋的猙獰。
“我們去荀醫生家裡再翻翻看能不能找到消炎藥和止血紗布的東西,順便找點吃的東西,嫂子,你先照顧著老大。”一飛收拾了東西對她說道。
慕容歡顏很想說,這麼大的風雨,又不能去有人的地方,能找到些什麼?她空間裡有大把好吃的,還有常用藥,紗布什麼的也有。但是。。。不能說。
反正她不是小氣不給他們吃的。
慕容歡顏默默地點頭。
一飛帶著阿堂柴子很快出去了,她聽到了大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
也不知道他們要出去多長時間,這樣看著尉遲北壤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她實在是看不過眼,便扶著他趴著躺下,從空間翻出她到京城之前專門備下的藥箱,消炎的外用藥她沒帶多少,但是消炎的口服膠囊還是有的,將膠囊開啟,將裡面的藥散灑在傷口上,剪了紗布按上去,用了醫用膠布貼好。
最多先不讓一飛他們看到他的背。
風雨越下越大,這個夏夜也因為這樣這場大風雨而氣溫驟降。她剛才開去視窗望了一會,回過頭就看到尉遲北壤又微微發抖著。
奇怪的是,他很冷,但是她呆在這個房間裡卻覺得越來越熱,她額際都滲出了薄汗。
她走過去,正考慮著要不要弄床被子出來給他蓋,就看到他的眼睫毛動了動,接著眼睛慢慢地睜開了,正對上她的。
尉遲北壤剛醒過來,腦子有一瞬的空白,只是看見一雙極美的黑眸,眸裡有燭光跳躍。
“還冷嗎?”慕容歡顏問他。
冷嗎?
他把這句話在腦海裡轉了幾轉,意識才真正回來。冷,怎麼不冷。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以前發作時的那種冷,或許說,現在好轉了。
之前他雖然昏迷了過去,但是那種冷實在是能將人心將冰住了,他還有些餘感,只覺得自己像一直在冰海里下沉,下沉,全身都僵硬了,四處黑暗,動也動彈不得,那種冷讓他真想就這麼死去算了。
然後是怎麼好轉的?
尉遲北壤還顧不上回答慕容歡顏的問題,他靜靜地回憶著。以前這種病發作時至少要一個晚上才能緩過來,緩過來之後還是極為難受,現在雖然還冷,但完全可以忍受。
在他絕望地冰冷著的時候,似乎有一種柔軟的溫暖將他包住了,然後有誰餵了他喝水,那水極甜,喝下去之後,身體一下子就暖多了。
尉遲北壤繼續回憶,然後突然挑眉看向慕容歡顏的唇。
那樣香甜而柔軟的觸感。。。。。。
“小乖。”他突然叫她,聲音低沉微帶沙啞,聽得出一絲虛弱和乏力。
“啊?”慕容歡顏被他的目光弄得有點不自在。
“你偷偷吻我了是不是?下次要吻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我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