欖枝 ; 若是一直投個不停 ; 那就是爛樹枝了。
一舞跳罷 ; 我穿著性感的連體內衣衝眾人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 然後身姿婀娜的退了場。
現場的觀眾不滿意了 ; 一個個叫囂著讓我脫光。
我才懶得理他們呢,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佳的誘惑,真的全脫光的話,就沒意思了。
“起碼,把面具摘了呀。”這時 ;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臺下傳來,那聲音慵懶中帶著調笑 ; 有種特殊的 ; 醉人的魅力。
我回頭,順著那聲源望去 ; 竟意外的看到了顧凕的臉。
這傢伙怎麼來了?我不由的皺了下眉:該死的,我今天想釣的是鄒北城!他過來湊什麼熱鬧?
其實本來把面具摘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我有自信 ; 自己的臉一定能驚豔到鄒北城。
可我想留點兒懸念,所以便沒摘面具。
現在顧凕來了 ; 這面具就更不能摘了。
我不能讓顧凕認出我是誰,今晚我要獵豔的是鄒北城,顧凕要是臨時插一腳,那不亂了套了?
於是,我拿眼梢兒輕飄飄的瞥了顧凕一眼,然後媚著調子開口道:“想要我的面具,自己到後臺來摘呀。”
話音落地之際,我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鄒北城一眼。
這眼神的意思很明顯:我在暗示他到後臺來摘我的面具。
隨後,我揚長而去。
按照計劃,我現在應該立刻和周毅輝離開這裡 ; 可等我到了後臺,卻死活找不到周毅輝了!
該死的!我在心裡暗罵著:這小兔崽子究竟跑哪兒去了?怎麼竟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顧凕和鄒北城肯定很快就會到後臺來找我了,現在不走 ; 一會兒,可就走不了了!
正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 ; “走不了”的念頭剛在我腦海裡閃過,鄒北城和顧凕的身影,便出現在長廊裡。
完了……我心裡一陣絕望: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一起來了 ; 這下,真的走不了了。
事已至此,躲,肯定是不能躲的 ;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小東西 ; 這面具要怎麼摘呀?”顧凕伸手挑起我的下巴 ; 幽著調子調戲我。
我斜身靠在走廊咖啡色的牆上,抬眸瞥了顧凕一眼,揚唇笑道:“給我一支菸 ; 我就教你。”
顧凕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 他伸手把我臉上的維也納美神面具摘下 ; 目光狡黠:“喬遠黛,果然是你。”
我微微有些驚訝: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早就認出我來了?
不會吧?夜總會光線這麼差,我臉上又戴著面具,他到底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香菸呢?”我撇嘴,一臉哀怨的看向顧凕。
顧凕滿臉無奈 ; 正欲給我取煙 ; 可鄒北城快他一步 ; 伸手把香菸遞了過來。
“還是這個小哥哥好。”我衝鄒北城拋了個媚眼兒。
鄒北城沒有說話 ; 只是一直沉眸凝視著我 ; 目光深邃,唇角勾笑,細看之下,有些危險。
“你怎麼跑夜總會跳起脫衣舞來了?”短暫的沉默後,顧凕問我:“譚慕龍養不起你了?”
聞言,我忍不住笑了:“說什麼呢……我只是跟朋友打賭打輸了,所以被他逼著到這兒來跳了一場脫衣舞 ; 沒想到居然遇上你了。”
“這樣啊……”顧凕拖長了腔調,俊臉上寫滿了不懷好意:“那我可要好好利用利用了 ; 喬老師 ; 你說我若把這事兒告訴譚長官,譚長官他會怎麼想呢?”
我伸手勾住了顧凕的脖子,拖長了腔調 ; 用小寶寶說話的語氣跟顧凕說:“啊——你真是太可愛了……我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