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最近十阿哥府為了那群新來的鵝,費了多大的力氣呀。
小太監聰明,裝的若無其事的,愣是沒讓九阿哥看出來什麼不妥。
十阿哥府的話,一句都沒有外漏。
當然了他也沒有啥機會見過人家九阿哥。
要不然肯定沒有那個本事。
老么關門閉戶,一宿在府上睡得一點都不踏實。
這個都是習慣問題呀。
枕邊少了那麼一個人,怎麼就這麼不習慣呢。
然後就是十阿哥喝的醉醺醺的,在九哥的地界,睡得今夕何夕的。
一直到第二天上朝才讓小太監伺候著起身。
對於自己待著的地方,那也是朦朦朧朧的“這哪呀,爺的朝服‘”
十阿哥這人被老么慣得有點臭講究。
不大樂意穿著昨天佔著酒味的朝服上朝。
從本質上來說,兩口子都是一樣的人,這醒來都不帶記著昨天的事的。都是新寬的人。
小太監普通跪地上了“爺,這不是咱們十阿哥府,昨天您喝多了,咱們在九阿哥府上呢”
小太監沒有說,福晉都把他給搓出來了。
根本就拿不出您的朝服來。
十阿哥皺眉“懶奴才,不會回府取呀,爺懶得理你,行了伺候爺更衣吧”
要不是上朝的時間快到了,十阿哥肯定讓小太監從新拿一套清爽的衣服來。
這時候十阿哥想起來昨天的事情,還是不太痛快。
這女人忒該管教,竟然敢用東西砸爺們了。
陰沉著臉,讓小太監服侍。十阿哥想起福晉說的話,恨的牙癢癢,這女人在真敢開口。
女戒讀的那麼通透,竟然是為了鑽空子的。虧他有那個耐心。董鄂七十也不是好東西,教出來的什麼閨女呀。
十阿哥就不知道,當時也沒仔細看,他家福晉特意弄了一騾子女戒砸的他。
不然肯定更恨,更生氣。
陰沉著臉,咳嗽一聲,對著小太監“福晉,昨天有沒有讓人來找爺呀”
十阿哥想作為男人應當給女人點臺階。
小太監低頭,死都不敢說,主子爺讓福晉給插在門外頭了。
十阿哥看著下面的人半會沒說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呀。這女人安敢如此。竟然都沒有讓人來找他。
一腳蹬開小太監。冷著臉上朝了。心情那是跟寒冬一樣。
小太監揉揉心口。跟昨天九阿哥踹的地方一樣。這是多倒黴呀。
十阿哥的衣服有點皺吧。心情更是皺吧。
在朝上看到上面坐著的皇阿瑪,十阿哥的心裡更不痛快。
跟對待福晉的心情一樣。
你說十阿哥都能因為康熙皇帝跟福晉發脾氣了。
怎麼會不因為跟福晉生氣,牽連到這個皇阿瑪呢。
所以十阿哥對康熙皇帝怨氣頗重。
要不說這個皇阿瑪,也不會跟福晉鬥氣。
整個早朝,十阿哥就沒有抬頭,看幾眼他家當皇帝的阿瑪。
即便是偶爾的幾眼,那也是滿含著怨氣的。
這麼特殊的視線,康熙皇帝想無視都不可能。
康熙皇帝下朝的時候,特意詢問李德全“你做的事情乾淨點”
李德全心裡突突的,萬歲爺說的什麼事情呀,不是很明白呀“主子您說的是"”
康熙皇帝“沒看到老十看看朕的眼神嗎”
李德全心說,您這是心虛呀,那十阿哥什麼眼神呀,奴才一點都沒有發覺異樣。
恭敬地回答他家萬歲爺“回萬歲爺的話,奴才安排的人手,十阿哥斷然不會察覺的。”
康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