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不怕你,那也是一種福分,
不過雍正帝還是很嗯謹慎的‘九阿哥在哪,可有異動‘”
這是怕老九跟老十接上頭。
高無庸“九阿哥在山東的書院裡面坐鎮呢。聽說山東最近在舉行什麼才子辯論賽”
雍正帝點頭,希望老十的信,能少來點,
一天就那麼點時間,用來看老十的口水信,實在倒胃口。
十阿哥用過膳,回到安排的豪華套房裡面,心情不錯,
閨女會折騰,這裡挺舒服的“福晉呀,這床怎麼跟咱們府上的差不多呀‘‘”
老么皮笑肉不笑,一批師傅弄出來的,收以上能差多少呀。
直接把這個話題給忽略過去“沒看出來呀,你不是給兒子寫信嗎,剛才在大街上,找到了這種輕薄的紙,你少些點,可以用飛鴿傳書,別讓侍衛跑了”
十阿哥“那怎麼成,爺的信多重要呀,福晉老四的人你心疼什麼”
這是不信任信鴿,還是誠心的折騰侍衛呀。
老么“我心疼馬,那些都是咱們自己的馬,你就別折騰了”
十阿哥“短視,小氣”
老么“你不想兒子早點看到你的信呀”
好吧十阿哥妥協了,到底是兒子先看到自己平安更重要些。
老么拿出來一張洗白滑膩的紙。然後給十阿哥遞過來一根圓珠筆。
這個東西弄出來真的不難,不過就是老么的圓珠筆頭,是銀子或者金子做的而已,因為要說這些匠人,從精緻上來說,還真就是金銀首飾匠,功夫最細膩,
正文 第六百二十章 累死信鴿
要不說女人的銀子好掙呢,消費方向,那都是往女人身上的靠攏的,
十阿哥拿著這個東西,真心的沒見識過“這東西能用”
老么在邊上的宣紙上劃拉兩下,自己欣賞了一下,雖然很多年沒有寫過油筆字了,不過還是能看的嗎。
然後才遞給十阿哥“給你用,你就別客氣,你兒子等著你的平安信”
十阿哥拿起筆在宣紙上同樣試了兩下,然後撇嘴鄙夷的說道“遭禁了爺的鐵畫銀鉤了”
老么懶得搭理他,要不是心疼自己的馬來回的跑,還不想給他用呢。
十阿哥拿著圓珠筆寫起字來,不是很順手,怎麼感覺都不對。
一時間頗為惱恨,重新把筆扔給老么“你來寫,爺說”
老么看看書十阿哥,再看看圓珠筆“就不遭禁我的妙筆生花呀”
十阿哥怒目“你個女人,怎麼那麼硬的心腸,出京城這麼多天了,你給兒子寫過一封信嗎”
老么看著十阿哥糾結“該說的你都說了,你給我留一句沒有呀”
十阿哥想想自己給兒子的信,倒是挺多的“別廢話,爺這是給你個機會”
老么拿起筆,十阿哥站在窗前醞釀情緒,
十阿哥說,老么提筆就寫,那字一樣的端莊漂亮。
十阿哥看著自家福晉下筆如走龍“福晉,你這東西運用的夠熟練的呀”
老么回答起來可也算不上心虛“我比較喜歡稀罕玩意,這東西拿著就上手,阿瑪生我的時候,就是這麼聰明,沒法子”
十阿哥看著福晉得瑟的樣子,倒也不好深究,反正福晉身上深究起來也不是一件事不通了。
算了。十阿哥繼續跟兒子醞釀情緒。
十阿哥念念叨叨的,老么一直在寫,而且知道十阿哥這人磨嘰。老么已經把字,儘量的縮小了。
十阿哥看著老么手上密密麻麻字跡的紙張“這筆。紙真不錯,能寫這麼多的字”
老么“那是信鴿不錯,能背動你這麼多的想念”
十阿哥知道被福晉給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