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跟邊上沒人似的。
老么看看邊上的小太監還有十月,不好意思了。又騰不手來把這人作亂的手給扒拉開。
當真是惱人的很“嗯,這不算是什麼。不就是人嗎,咱們有的是”
十阿哥摸著肉嘟嘟的腰,不是很滿意“嗯。這裡要是也有的是人,爺就知足了”
老么的臉色那個黑呀,什麼叫這裡也有的是人,當自己是豬呀,就是十阿哥的技術過硬。自己能懷上多胞胎,可是這個時候的生產條件。他也得胎死腹中呀,而且是母體受損的好不好。
當真是沒法理喻,咱們不跟醉鬼計較,尤其是這種含有技術含量的話題“亂說什麼呢”
十阿哥乾脆兩隻手圈著老么的腰身,不等十阿哥說話呢,老么先說話了“下去”
當然了這是對著邊上的十月還有小太監說的。再讓人看下去老么就要暴走了。
你說平時人五人六的傲嬌貨,怎麼喝點酒就喊兒子呀,還真沒看到過這樣耍酒瘋的。
再說了就十阿哥這個年歲,他也不是那個盼孩子的歲數好不好。莫不是受過什麼刺激吧。
老么順著十阿哥的後背從上到下的摩挲著,這個動作,怎麼都是奶奶疼孫子的,就是兩人的身量不太配合。
十阿哥把腦袋搭在老么的肩膀上,供著自己腰身“么,你說他到底什麼時候來呀,不是貪玩忘了住進你的肚子裡了吧”
老么翻著白眼望天,這種問題他真的不知道“快了,就快了”應該快了吧。
十阿哥總算是消停了。因為睡著了。老么黑著臉,夾著人回屋了。 這都折騰一宿沒睡了,難怪睡得這麼踏實。怎麼折騰都不醒。
老么給十阿哥擦過臉,蓋上被子,自己才伸伸腰,坐在床邊,看著十阿哥的臉,心說孩子孩子,怎麼就這麼糾結呢。
話說自己大婚也快三四個月了,從春末眼看就要進秋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呢。不會是他們兩個人誰有毛病吧。
老么沒好氣的看看十阿哥“都是你說的,害的我都以為自己有毛病了,找什麼急呀,孩子那是說有就有的嗎,真是的”
看著沒有碧紗櫥的大床,在看看床上躺著的人,老么的眼神中全是欣賞。
想到碧紗櫥。老么蹭的一下就跳起來了“來人呀”這話嚷的,跟府裡鬧刺客了似的。聲音都比上滿月了。
十月推門有點聲音大“怎麼了”
眼睛警覺的看著老么,並且打量著是不是有什麼嘛不妥之處。
老么滿臉的嚴肅“快去把小齊大夫給招來”
十月“主子可是有不妥”十月這是跟著鬧心了,誰讓老么反應有點大呢“
老么“還說不準,先把大夫給找來,為嘛你主子我,從大婚以後,就沒有來過小日子,不是真的不能生吧”
十月動作僵硬了一下,這陣子太忙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問題給忘記了,利索的轉身,十月快步出去了。一句廢話都沒有。
老么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真的沒有什麼不一樣。沒區別呀。
老么那個眉頭皺的,跟橘子似的。古代碧紗櫥的存在就是為了正室夫人不方便的時候,同房丫頭伺候主子用的。
老么想到碧紗櫥,才想起來,自己出嫁的時候,郭絡羅氏說過,女人不方便的時候,要給男人安排好。
老么當時那是很不以為然,心說自己說什麼到時候也得把十阿哥給絆住。怎麼可能讓這個碧紗櫥有用武之地嗎,所以老么的陪嫁床,那是沒有那個碧紗櫥的。
剛才老么才想到,好像自從大婚以來,她就沒有過不方便的時候,也可以說,老么從打大婚以後就沒有來過小日子。
這個真的是一點都沒注意。難怪他們這幾個月這麼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