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的。我在這裡坐著就好,也要等墨隨風那小子,我們來問問珍珠身孕之事吧。”
“那個不急。”紫萱說完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人已經死了,不急在這一時。”
水慕霞微笑倚靠在車廂上:“閒著不也是閒著?郡主不問那就由我來問吧。”
紫萱不想他費神:“你歇著吧,我去問問。”把水慕霞交給雪蓮和碧珠,和晉親王交換了眼神後,她走向平板車。
琉璃扶著紫萱:“姑娘,珍珠她、她沒有對我們說啊,她為什麼沒有對我們說?”
紫萱看著珍珠的臉:“她,不想再為我們添一點麻煩了吧?再說,當時她滿心都是擔心我們被丁家所害,而又傷得那麼重,”她合了閤眼:“相信她沒有說出來的不只是這一句話。”
珍珠死了,帶著她的孩子一起離開,在臨死前卻不曾有時間對紫萱提一個字;也不曾說過一句,讓紫萱為她報仇,這反倒讓紫萱心中生出一種要給珍珠討個公道的想法。
“一屍兩命呢。”紫萱看向芳菲:“你在這裡陪了珍珠這麼久,可有聽到她對你說了什麼?你有沒有想起珍珠活著時曾對你說過什麼?”
芳菲連連搖頭:“沒、沒有。”她把臉轉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敢看珍珠的臉,還是不敢看紫萱的。
紫萱忽然拉過她的手按在珍珠的小腹上:“你是丁家的夫人,姨娘們哪個有孕哪個無孕你應該是最應該知道的人,不然你就不是個合格的主母!現在,你再對珍珠還有她的孩子說一句,珍珠是不是曾對你說過什麼。”
芳菲嚇得想抽回手,可是卻不如紫萱力氣大,嚇得已經大哭:“我真得不知道,真得不知道珍珠有身孕。”
紫萱聽到她如此說放開了她的手,在這種情形下,芳菲應該不會說謊的;想了想她又問芳菲:“那丁家有誰知道她有身孕了?”
芳菲搖頭,她抱著自己的手嚇得全身抖成一團,拼命的搖頭:“我不知道,真得不知道;”生怕紫萱不相信再讓她對珍珠說:“她有什麼事兒從來不會對我說得。”
這話也不假。紫萱馬上追問:“那在丁家她可有要好之人?伺候她的丫頭又是誰?”
芳菲身子一顫:“丫頭是翠葉翠芽,她們都是我賞給珍珠的,一般有事兒珍珠都不會告訴她們的。”她忽然想起一事來:“後來,她倒是和楚氏有走動,冷氏也待她不錯。”
紫萱正想再問時,就聽到了墨隨風的聲音,回頭見他回來連忙過去:“墨兄,你總算來了。”
墨隨風也沒有和紫萱、晉親王見禮,上前就抓起水慕霞的手來,半晌後忽然一掌拍在水慕霞的頭上:“你有本事是不是?你是男人是不是?你要孝義兩全是不是?可是你的命只有一條,你知道不知道?”
他很少有這樣大發雷霆的時候,可是如今他咬牙切齒:“你想死是不是?告訴我,我掐死豈不是更快,也讓你更少受些罪!”
罵著他手裡卻不慢,只見一樣又一樣的藥丸子塞進了水慕霞的嘴巴,根本不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喂完了藥,他又用金針自水慕霞的頭上開始紮起,眨眼間就紮了二三十針在水慕霞的身上。
看到墨隨風終於停下來手來,晉親王和紫萱同時開口:“樣?”
“他死不了!”墨隨風恨恨的再瞪一眼水慕霞:“他死了,我們倒了省不少的心。現在不是找我麻煩嗎?半個月我什麼也不用做,天天要看著他,唉,想到要守著這個大男人十幾天,天天摸他的那隻大手,我就想殺了他。”
紫萱聞言放下心來:“半個月就能好,還好還好。”
“半個月好?不可能的,除非是神仙下凡。”墨隨風搖頭:“半個月我要在天天給他用針,之後想要完全恢復也要用藥兩個月左右才成。”
說到這裡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