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擅長喝混酒,因此第一個敗下了陣來。
那天,陳光明的狀態出奇的好,幹掉了朱小君之後,沒多久,又解決掉了張石。
得意洋洋的陳光明攙扶著朱小君,一直在看熱鬧的佟律新伺候著張石,四哥們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中午,佟律新登上了返美的航班,到了晚上七點左右,朱小君和張石回到了彭州。張石畢竟是年齡大了,這些天就沒怎麼休息好,昨晚又醉了一場,所以一下高鐵,便打了輛計程車,說是要回家好好睡上一覺。
朱小君的自我感覺還算不錯,於是按照昨天的承諾,給秦宏遠去了個電話。
秦宏遠樂呵呵地交待朱小君到迎賓館來,並告訴了朱小君他的房間號。
見到了秦宏遠,朱小君剛想透露點有關上一次發生的房屋消失事件的內容,便被秦宏遠的一句話給驚住了:“你來的剛好,我們剛從山南小鎮回來。”
“你……你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這句話暴露了你的心思,朱小君,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山南小鎮的秘密?”秦宏遠喝著茶,不慌不忙地抓住了朱小君言語中的一個漏洞。
朱小君點了點頭,此時,他不能再隱瞞下去了,不然的話,事情只會是越搞越糟糕。
“說說看,你都掌握了些什麼?”秦宏遠倒是沒追問朱小君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五年前,保奇地產在開發山南小鎮的時候,遇到了同樣的事情。只不過,那一次因為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的區域小了許多,而且當時工地的住戶都已經遷出去了,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後來,呂保奇找了個風水大師看了,說是地下有個修行了千年的蛤蟆精被驚動了,所以就吃了地面上的這些房屋。”朱小君老老實實把老馮告訴他的事情彙報給了秦宏遠。
秦宏遠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頷首:“你掌握的和我們掌握的基本一致,看來,這件事的真實性是可以確定的了。”
朱小君接著道:“山南小鎮那個小區中有個假山水池,那兒就是五年前發生這種事情的具體地點。在那裡建造假山水池,也是當年呂保奇請來的那位風水大師的點化。”
“蛤蟆精……蛤蟆精……”秦宏遠又習慣性地站起身踱起步來。
“你不會真相信蛤蟆精這種胡扯八道吧?”朱小君看著秦宏遠,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秦宏遠停下了腳步:“但問題是現在又開始傳說起蛤蟆精這種說法了!五年前的保奇地產和今天的九鼎公司,應該不是始作俑者,他們是商人,商人是圖財的,自己的地塊上弄出了這麼檔子事情,是會影響他們的效益的……”
“是不是有可能五年前的某位知情者不小心把五年前的那檔子事說出去了?”
秦宏遠點著頭應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不管怎麼說,咱們都必須找到幕後的那個始作俑者,搞清楚他們的真實目的。”
“莫非你相信這種事真的是人類所為?我怎麼就覺得這是一種奇怪的自然現象呢?”
秦宏遠擺了擺手:“事件到底是什麼性質,我們一時半會很難得到答案。朱小君,這次叫你過來,我是有別的目的的。”
朱小君聳了下肩:“什麼目的?”
秦宏遠嘆了口氣:“真相很重要,但是,平復老百姓的恐慌心理可能更重要。朱小君,我給你看樣東西。”
秦宏遠說著,從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個做化學實驗用的玻璃瓶,玻璃瓶中,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塊一樣的物體。
秦宏遠開啟了房間的窗戶,然後拔開了玻璃瓶的軟木塞子。
“注意看,要稍微有點距離!”秦宏遠將身體向後扯了些,又叮囑了朱小君一句。
朱小君仔細看著那玻璃瓶中的物體,只見在一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