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忘了自己做過的事情,我卻做不到。我時時刻刻都記著,它們日日夜夜折磨著我。我想忘也忘不了。”
“你留著我其實就是想從我身上得到鄭志遠的訊息吧,這幾年,我幫你在楊清歌身上說了多少好話啊,又幫你照顧你母親,其實,也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吧,然後又可以幫你打擊我父親,讓他在監獄裡日夜受折磨,求我我也無能為力,你,都看的很開心吧。”
他並不否認,同時也深深明白站的越高跌的越慘的道理,從高處跌落的痛楚,比平地裡摔一跤更痛百倍,可是這跟向桓和蘇沫的死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應該慶幸,這場報復來的比預計的晚了三年。”
莫千語笑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淚:“你報復我,那麼蘇染又該找誰報復呢,找你嗎?你能日夜安寢?”她的面色陡然轉為森冷,淒厲的像是來自煉獄的女鬼,“容銘遠,我不好過,也不會讓你放過的!”三年的感情,在這一切面前變得冰冷不堪。
容銘遠的目光微縮,身體已經感覺出異樣來。
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眼露不敢和怨毒:“求我吧,容銘遠,十分鐘內得不到紓解你就會血管爆裂而亡,求我吧,除了我,沒人救得了你了!”她鎖上了門,看著他逐漸痛苦而赤紅的臉。
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她,被她那無害的表面給騙了。
“你以為我真的沒事幹了好不容易逃出來就為了給你做頓飯?”
“我在粥裡面放了十倍劑量的偉哥,還特意請人新增了一些輔料,你只要喝幾口,就會藥效兇猛,容銘遠,現在除了我,沒人能救得了你。”
腹腔內那湧動著的波濤洶湧的慾念暗流,告訴容銘遠,莫千語沒有開玩笑。
這麼大的劑量,她是鐵
了心,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使已經給宋磊傳了簡訊,按照很是通暢的路況來看,他趕到,至少還要十五分鐘。
莫千語朝他步步逼近,飢渴而憤怒的眼神早已瘋狂的失去理智。
宋磊上次的小心被霸王硬上弓的警告猶言在耳,如今卻是一語成讖。
莫千語開始寬衣解帶,雪白的肌膚與身體是刺激一個男人最好的***,她譏笑他:“你別勉強自己了,越剋制藥性上的越快,我其實要的很簡單,只想當一次名副其實的容太太,難道這點願望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外套脫落,襯衫的扣子一個個解開,露出內裡性感的蕾絲內衣,容銘遠轉身衝入浴室,開了冷水不斷澆灌在自己頭上,莫千語只著貼身內衣褲跟了進去。
站在門口看著他顫抖鼻血四溢卻沒有回頭的意思,勾唇冷笑:“容銘遠,你這樣,又是為了做給誰看呢,你為了蘇染守身如玉?可她又怎麼還會知道呢。”
俯身,雪白的藕臂勾住他青筋突起的脖子,獻上自己豐潤的玉唇,不斷用身體來言語撩撥著他暴漲的慾念:“來吧,銘遠,再不碰我,你會死的,你以為這樣的藥效你能受得了?來吧,銘遠……”
容銘遠的身體確實顫抖了,又更像是抽搐,身體挨著浴缸邊緣,那麼想推開她,但又忍不住去靠近她。
她抓著他的手撫摸他的身體,又動手脫掉了他的衣服,關了水龍頭,妖冶也放浪形骸的盯著他:“容銘遠,到了這個時候,你除了乖乖束手就擒,真的別無他法了。”
他在她面前,根本毫無反擊能力,只有下半身的地方像一隻兇猛的野獸在叫囂,其餘手腳,使不出半分的力氣來。
她笑的那麼媚,那麼毒,扭著柔軟的腰肢坐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時,屋內的大門被人一腳用力踹開。
容銘遠順手推翻了旁邊的毛巾架子,宋磊聞聲一個箭步衝進來,看到這樣***奢靡的場面,頓時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