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指著洛雨對自己的那個小弟說。
那個小弟點點頭,立刻嘰裡呱啦對著那個人說了幾句。
洛雨眨眨眼,日語,那個黑西裝是日本人?
見那個黑西裝男人嘴裡吐出字正腔圓的日語,洛雨慢慢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他現在對日本格外敏感,比較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今天知道史克強帶著櫻花社的最新任務偷渡回來了。
但是史克強怎麼知道我在中海體育場的?洛雨心裡疑惑,隨即腦中閃過一道白光,那傢伙也看了比賽的直播!
估計是他在電視裡看到了自己,但是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自己,他不方便出來,於是派這個手下來探探自己的虛實。
想通了這點,洛雨嘿嘿一笑,對方既然沒帶充足的人手,那就說明他們不確定今天在電視裡的人就是自己,所以自己也就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看來以後還是要把沙鷹隨身帶。”洛雨心裡暗暗道,“危險的屎殼郎回來了。”
看見對方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洛雨憨厚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腦子裡卻盤算著過會兒怎麼把這個日本豬弄走拷問出史克強現在人在何處。
一圈人把洛雨圍在中間,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洛雨。
想通了這件事後,洛雨就開始無所謂起來,真正危險的人沒來,我怕你做什麼?
於是老流氓叉開腿開始和這群小流氓對視起來,一邊抖著腿,一邊滿不在乎四下望著,懶散的氣質不自覺地四溢開來。
這群小流氓平時橫著走慣了,哪裡見過有人在他們面前這麼囂張,即使你是這個日本人要找的人,也輪不到你在我們面前裝逼。
一個看不慣洛雨動作的人提著木棍走到洛雨身後就朝著洛雨的後腦勺狠狠砸了下去。
手臂粗的木棍這一下要是砸實了,即使不腦漿迸裂至少也是腦震盪。
那個日本人眼中精光一閃並未阻止,好像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驗驗這個人的成色,畢竟上頭人交代的那個人自己並沒有見過,只聽人描述過身手。
電光火石間木棍就要碰到洛雨後腦上的頭髮,那個流氓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但是下一秒鐘他的表情就凝滯不動了。
洛雨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頭也不回一個肘擊打在這個人的小腹上,這一下差點讓這個流氓把自己的腸子給吐出來。
木棍在距離洛雨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那群等著看洛雨被打倒在地的人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同伴塗著白沫緩緩倒在地上,而那個木棍被洛雨穩穩接在手裡。
“巴嘎!”那個日本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這個人出手太快,那一下肘擊就連自己這個身經百戰的僱傭兵都沒看清楚,能有這種身手和這個長相的,十有八九就是上頭嘴裡說的那個人了。
當時臨出發前上頭特別叮囑過,要是確定真是這個人不要打,立即跑。
但是這個日本人顯然不太信他主子的話,在他腦子裡中國人依舊是東亞病夫的嬌弱身子,被人欺負的角色。
看到洛雨提著木棍緩緩朝自己走來,黑西裝的日本人怪叫一聲,身子骨卡啦啦一陣爆響,身上的肌肉一下子鼓脹起來,哧啦一聲把剪裁得體的西裝都撐地撕成了條條,嚇了站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一跳。
這是什麼?鐵布衫?那個身高兩米的壯漢目瞪口呆,從沒見過人的身子居然能夠瞬間暴漲的。
洛雨也是微微一愣,島國的男人還真他媽敬業呀,不管做什麼事前都要脫衣服,深怕別人看不到他們身上的二兩肉。
日本人目透陰霾盯著自己的目標,喉嚨裡發出嘎嘎的聲音,怪叫一聲雙手朝洛雨劈了過來。
日本的空手道講求以最快的速度斃敵,所以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每一下都幾乎是用盡全力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