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形連續的後退了幾少,一直退到了別墅的牆根下,別野的牆壁,瞬間出現了一條輕微的裂縫,他的腳下,每退一步,下面的一塊巨石,便爆裂一塊。
梁月華的身形,也連續的後退了幾步,長鬚飛舞凌亂,臉色蒼白。
“你沒事吧?”
中年男子站穩身形,目光一挑,看了一眼對面的司徒青鋒以及木天成他們幾人,然後轉過頭,望向了身旁不遠,儘管剛才他已經儘可能的護住,但卻依然被剛才那一掌的餘波,震飛了出去,臉色蒼白,嘴角溢血,狼狽不堪,身上再無之前的灑然儒雅的北晨星,臉上露出了一絲關切的神情。
“我……沒事,謝謝!”
北晨星伸手拭了一下嘴角的血絲,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神情。
他和帶來的三個同伴,以及上官木峰,在梁月華和三把劍之間周旋,但是實力上的差距,實在太大,根本就不是對手,在艱辛的抵擋了一番之後,在剛才的一刻,終於被被梁月華的一掌,逼到了絕處,在避無可避的對上樑月華的那一掌的一刻,他幾乎都已經完全的陷入到了絕望之中,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卻是及時的出現了,替他接住了他的這一掌。
他的生命,也因此被挽救了回來。
“沒事就好。”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目光緩緩的重新轉向前面的梁月華,語氣非常平靜地緩緩說道,“梁老,我只有一個兒子。”
我只有一個兒子。
這是一句很簡單的話語,也是一句似乎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
但是他相信,梁月華明白,他的意思。
我只有一個兒子,我必須要作出這個選擇,我只有一個兒子,你卻對他下狠手,那是在意圖絕我的後,你想要絕我的後,我就和你拼命!!
多餘的話,都不必要說了。
這就是他要表達的意思。
他的語氣平靜,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有一股怒意,他的手下受傷,他的唯一的兒子差一點被擊殺,不論任何人,都會憤怒。
“司徒問天,你居然也來了,很好!很好!”
站穩身形,望著對面的中年男子,梁月華臉上的肌肉,連抽了幾下,嘴裡連說了兩下很好,但是卻沒有絲毫很好的意思,只有無限的恨意和怒意。
今日他只是對付一個無名小子而已,原本以為,這只是一件很簡單,手到擒來的一件事情,可是,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阻,不斷的被人阻撓,他的胸腔之中,一股難言的憋氣,完全的將他充斥了,讓他感覺到,無比的需要發洩,想要仰天長嘯,他梁月華,這一輩子,何時曾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何時曾經受過如此的憋氣?
“既然來了,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司徒問天的實力吧!”
咬緊了牙,梁月華沒有再作多餘的廢話,狂吼了一聲,身形驀然的向著前方衝了上去。
既然已經來了,那便已經作出了選擇,既然已經選擇,那便無需多言,到了這個地步,一切的言語,都是沒有任何的益處的了,不論是他還是司徒問天,都已經到了最後的角落,沒有了任何的讓步的可能性,所有的最後的是非恩怨曲直,最終都只能用拳頭來得出結論。
“今日,便讓我司徒領教一下樑老高招!”
司徒問天的身上,衣衫無風自起,鼓脹起來,身形筆挺,立於當地,彷彿根矗立千年的古樁,即便任何的風歡雨打日曬,任何的巨浪,都不能夠撼動他分毫。
一股強烈的戰意,從他的眼神之中,噴薄而出,不斷的飆升。
嘴裡大喝一聲,他的拳頭,狠狠的舉了起來。
“怦怦!”
連續的爆破,不停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