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行人像是根本看不到他們似的,更有甚者,還有人從他們的身體裡穿了過去,看樣子,戀夏說的,是真的了。
眾人咋舌,沉默的看向了擂臺上的那兩人。
身穿繡金黑衣的俊秀男子單手握劍,恭恭敬敬的對那青衣女子行了個禮,“在下,獨孤弒,姑娘有禮。”
青衣女子卻貌似很不屑,雙手抱胸,一雙水眸來回的將他打量了個透徹,“我說這位公子,做人呢,不可以這樣的,我這是比武招親,不是打擂臺!”
“在下當然知道是比武招親,只是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上官敏挑了挑眉,抬起下巴朝臺下的一位粉衣女子看去,“這位姑娘跟你一起的吧?你看看,那可憐的淚眼,看看她眼裡的情意,她心裡的呼喊聲音這麼大,你聽不到嗎?不要啊,不要。所以說,公子,欠什麼債都不能欠情債,煩請公子,已有佳人相伴,就不要來這裡添亂。”
獨孤弒痞痞的笑了,“豔玲是我師妹,僅此而已,姑娘反應如此之大,莫不是,姑娘吃醋了?”
上官敏眉頭緊皺,揮劍就衝獨孤弒衝了過來,“你這登徒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獨孤弒並不緊張,反而是悠然的拔出劍來,輕輕鬆鬆的跟她對戰。
她挑,他便躲,她刺,他便退。
刀光劍影之中,獨孤弒瞅準了機會,一把摟住上官敏那纖細的腰,直接把她拉入了懷裡,鉗制住了她還想掙扎的嫩手。
手中的劍“咣噹”一聲砸到了地上,上官敏已經被獨孤弒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只得紅著臉惱羞成怒的對他吼道:“你放開我!”
獨孤弒緊緊抱著她,賴皮的說著:“不放。”
“你!你!”
上官敏被他這無恥氣到說不出話來,只得憤怒的瞪著他,而在他看來,這眼神,怎麼看怎麼像嬌嗔,惹得他心裡直癢癢,忍不住的在大庭廣眾面前,深深地印上了她的唇。
楊豔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臺上深情擁吻著上官敏的師兄,眼睛裡迅速湧上了水意,緊咬著下唇,再差一點就快要哭出來了。
這一吻的威力可不亞於原子彈,上官敏的腦子突然就炸了,炸得她外焦裡嫩,連反抗都忘記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啊!!
終於想起來反抗,她才剛張開嘴,某人就不要臉的得寸進尺,在她嘴裡攻城略地。
“我天吶,前輩還真是,開放啊。”語涼羞紅了一張臉,對獨孤弒的膽大包天感到十分不能理解。
“這你就不懂了,追女孩子,有的時候,太溫柔的守候是沒有什麼用的,霸道的出手,才是王道,心裡的話不及時說,等錯過了就晚了!看看獨孤前輩,看看懷秋,再看看我,哪個不是靠霸王硬上弓才抱得美人歸的?”
正沉浸在嘚瑟情緒裡的宇軒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墓裡戀夏說過的話,一臉疑竇的看向她,“你剛才為什麼要把懷秋往墓外面拉?說什麼他是無辜的,還讓他告訴懷秋,你愛他?難道……”
戀夏抬手打了他一下,紅著臉嬌嗔道:“就你知道的多!問問問!就知道問!你那麼牛你自己猜啊!還霸王硬上弓,上你個頭啊!”
由於宇軒的思維跳躍的實在太大,戀夏被他前一句的霸王硬上弓給弄得臉紅心跳的,哪兒還能在意他後面問的是什麼?只想著趕緊撕爛這張口無遮攔的嘴!
這邊的獨孤弒終於放開了上官敏,在她想要出手殺了他的時候,及時握住了她的手腕,含情脈脈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相遇不分早晚,一眼萬年,愛上,便是愛上了。”
他這赤裸裸的告白,讓上官敏呆在了原地,有些不能確定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他這是,對自己,一見鍾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