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怎麼可能?!”張修士似乎有些jī動,“前段時間,這訊息可是傳的沸沸揚揚啊!據說,這可是直接從秦家、北宮家內部傳出來的確切訊息,要不是有這麼一條訊息,就是借玄天宗那些長老們一個膽子,也不敢造這個反啊!”
李修士不滿道:“你那麼大聲幹什麼?哼!這訊息是真是假,只怕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李兄,你這是什麼意思,說來聽聽?”
“張兄,你也知道,這些年裡,我一直都在秦家天龍公子手下的一片星域裡謀著個小差事,偶爾也給秦公子跑跑小腿兒什麼的。前段時間,我曾經有幸見過一次秦公子。當時,秦公子陪著一位年輕公子哥兒在他的屬星上四處走動,我當時恰巧看到了,就問秦公子近shì那是何人。你知道那近shì答說,那人是誰嗎?”
聽著李修士這麼繞彎子,張修士自然造就聽出了其中一些意味。不過,他還是故作不知地問道:“是誰?”
“那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倒黴宗主,清華!”李修士小聲道。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張修士驚訝道,“市井傳言,那叫什麼清華的修士,明明跟秦天龍公子沒什麼密切來往的……”
“且!我親眼看到,還能有假?”那李修士似乎對自己被質疑,非常的憤怒,“你剛才說了,玄天宗那些長老們造反,是趁宗主不在,所以才動手的吧?那他們宗主外出幹什麼,你可知道?”
“這……這我怎麼知道?”那張修士被問住了。
“是出門訪友去了!”忽然間,二人同時聽到了一個聲音。二人看向了聲音的來處,說話的卻是那店小二。原來,這店小二剛才聽的興起,自己也跟著chā了一嘴。
這店小二一張嘴,也察覺到了自己說話說錯了。他連忙佯作收拾東西,不敢再多說話。
這兩名修士扭轉了頭,片刻後,那李修士才又小聲道:“依我看,這清華修士‘訪友’,訪的可能就是秦天龍公子!”
“這……這不太可能吧?”張修士也小聲道,“我可聽說,玄天宗叛亂至今,都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那清華修士聽說自己後院起火了,還能不心急火燎的跑回玄天宗,收拾叛亂去?”
李修士嗤笑一聲,道:“張兄,你這就少見了吧?清華修士,可是秦天龍公子的朋友!玄天宗內亂,對別人來說,或許會是什麼大麻煩,但對秦公子來說,會是什麼麻煩嗎?我看,心急火燎的,應該是玄天宗的那些叛黨們,而不是清華修士啊!”
張修士點頭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不過,秦公子為什麼不在叛亂一發生的時候就直接動手呢?從叛亂到現在,可是都兩個多月啦!”
李修士道:“誰知道呢?或許,秦公子是想把想對玄天宗不利的所有門派、人員,全部都給逼出來,然後一網打盡吧!”
張、李兩位修士聊起這個問題,越來越興奮,都是唏噓不已,暗歎玄天宗的那些長老們算是到了黴了。忽然間,那張修士一拍大腿,叫道:“哎呀!我差點兒忘了!我有一位好友,似乎有一家商鋪,就開在玄天宗裡……”
“那還等什麼?快點告訴他,讓他扯出那個是非之地啊!”
二人一驚一乍,也都沒了喝酒吃菜的心思,一一意興闌珊地起身,拱手告辭離開了。
等到二人離開後,店小二卻興奮了起來——這酒肆裡面,經常有一些人,是坐在酒肆裡面聊天吹牛打屁,要是不幹這些,他們可都就無聊透頂了!而那些喜歡聊天兒的人,聊的話題,卻只有那麼一丁點兒,一旦聊完了,很長時間都不一定會來。而他剛才“無意”間聽到的關於玄天宗的話題,卻正是一個超好的話題,一定會讓那些喜歡吹牛的酒客們吹個不停,不忍離開了!
張李兩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