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凜。
“沒事。”
於火瞳而言近乎快讓她暈過去的痛楚在月凜來說似乎並算不上什麼,他神色間自始至終都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妥,就彷彿疼痛並不存在一般。但火瞳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月凜定是已將她身上的痛楚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種型別的藥都會有些副作用。”月凜雖反應及時。也還是比火瞳身上疼痛的產生要慢了一拍,但好在她能忍得下來。
“這果然是藥……”火瞳吐吐舌頭,遂又幸運地拍拍胸口,“還好一點都不苦。”非是不懷疑月凜往裡面下了什麼東西,僅僅只是怕苦而已。看著她的神情,月凜好笑著搖搖頭,“你……”他的話音才起,整齊地腳步聲已然近在耳前,不再有過多的考慮。他立刻將火瞳扶著躺了回去,“閉上眼睛。用不著害怕。”
“咚咚咚!”
正在此時,敲門聲起,月凜起身將門開啟,望著暮然出現在走廊上的數十個手持武器的官兵,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你們是……”
灰藍色眼睛的男人冷然地說道:“容國翔軍校尉奇
月凜向著他點了下頭。“有什麼事嗎?”
“你是一個人來此投宿的?”
“和同伴。”
“能不能讓你同伴出來一下。”
“同伴在路上受了些傷,目前病重未愈。”月凜不卑不亢地回答著。他的言談舉止間所透露出來的正是一個優秀傭兵的氣勢。
奇邢冷靜地打量著他,似乎想從他地神情間看出些什麼來。他只不過從老闆處聽聞了這裡有個黑髮女孩,至於是不是要找到的那人就遠遠沒有把握了。因而他也不能太於強勢地憑著手上地兵力闖入屋中搜人……在軍紀嚴明的容國此乃大忌。
他思索著,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道:“你們的旌月凜緩緩地搖了搖頭,忽然笑了起來不答反問道:“問一個傭兵討要旌券,你是在開玩笑吧?”
獵屍士和傭兵等都屬於脫離了國籍的浪人,他們自然不會有代表著一國國人身份的旌券,只不過在所有地浪人中,傭兵的身份可謂是最高地,而獵屍士卻是最為低賤,甚至還遠遠低於雜耍藝人,乃至於乞丐。月凜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已經巧妙地點出了自己地身份,同時也合理的迴避了奇邢地問題。
奇邢雙目微眯,“那麼你們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月凜神情平淡地微笑道:“委託。”
“官府的相關證明和委託人契約書的副本呢?”
月凜挑了挑眉,輕哼一聲,語帶不屑道:“現在的容國在邊界以外連這個都要查?”
“即然你人在容國,還是依著我們的規矩來吧。”
月凜垂頭想了想,似是終於讓了一步,“請稍等一下。”
奇邢攔住了剛想要回轉回去的月凜,“讓我見見你的同伴……生病也無妨,只要讓我看看她。”
“如果我說不
趁著月凜正在猶豫之際,奇邢一個閃身進入到房間中,並快步走到角落處那明顯正有人躺著的床上,一把掀開了蓋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第四集 殺機四伏16 留影石
火瞳並沒有睡著,她的耳朵還認真地傾聽著外面的動靜,當聽到有人靠近時,她不禁一嚇,可還不等她有所反應,那床蒙著頭的被子卻忽然被用力地掀了開來。
火瞳不由驚惶失措,她下意識地用手肘撐著坐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馬上低下頭?
但好像他已經看到她的樣
乾脆立刻就跑?
她現在連坐起來都難,根本不可能跑得出去。
要不然就這麼做著,祈禱他們當著她的面也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