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抵禦其鋒芒。
狂戰吼叫兩聲,張狂的兩軍陣前來回走動,耀武揚威。
“武元國的修士都是膽小鬼嗎?哈哈,有個卵用,居然沒人敢出來迎戰了!”
在他輕蔑的話音中,武元國築基修士中又有兩人忍不住上場挑戰狂戰,但禁不住狂戰手中雷公錘和閃電錐的攻擊之力,也都先後敗下陣來。
狂戰更是在戰陣中,施展辣手,根本沒有給挑戰的修士活路,先後上場挑戰的修士都喪命在他的雷公錘之下,手段極為殘忍。
狂戰笑道:“武元國之修不堪一擊,某家一人足矣挑翻武元國的築基修士。”
巨大戰車上的殘月夫人等人臉色鐵青,北部十三國聯盟的這名小輩好生張狂,但可氣的是武元國攬月宗、御靈門、陰煞宗等宗門中的築基弟子中的精英都一一敗在他手裡,而且除了林皎月僥倖逃得性命外,其餘諸人都被其殘忍滅殺。
“靠,北部十三國聯盟的這名修士好生可惡,憑藉手中靈器的犀利,連殺我武元國多名同道。”武元國戰陣中的修士也感到羞辱難擋,但卻拿這狂戰沒有辦法,只得咬牙切齒的怒罵。
雖然在六宗高層的懸賞許諾之下,已經有築基修士上前挑戰,其中不乏驚豔之輩如林皎月、袁瀟、苗飛虎,這些築基修士或功法獨特,或靈器犀利,也都是武元國六大宗門中的精英,但毫無例外的抵擋不住狂戰的雷公錘和閃電錐的攻擊。
殘月夫人臉色難看之極,看來陣前約鬥,武元國已經臉上無光,一敗塗地了。
正當以為武元國再無修士上場挑戰之時,一個聲音淡淡的道:“在下來會會這位北部聯盟的道友!”
兩軍陣前狂戰不遠之處,從武元國的陣列中,從容的走出一名二十來歲眉清目秀的年輕修士。一身黑衣背上揹著一個帆布包裹,看上去風輕雲淡,面對接連擊敗築基後期和假丹修士的狂戰,毫不在意。
“咦,此人是誰?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這不是去送死嗎?”
“這人是雲陽宗的修士,真不知天高地厚,連皎月仙子、袁瀟、苗飛虎都不是蠻子的對手,他……嘿……”
“是,是唐缺,唐師叔!”
“唐缺要出手嗎?倒是有趣!”
此刻出戰的正是雲陽宗的唐缺。唐缺見狂戰在兩軍陣前連敗武元國同階修士,狂妄的在那裡耀武揚威,本來也不想出手,只是狂戰此人出手太過狠毒,不留活口,讓唐缺極為不爽。
唐缺看他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也就走到兩軍陣前,要滅一滅北部十三國聯盟修士的威風。
同在唐缺一個小隊的郭茂陽見唐缺出手,算是鬆了一口氣,心道:“嘿,你總算是要出手了。”
看著只有築基初期的唐缺走到滿是兇悍的狂戰面前,不認識唐缺的修士都搖頭不太看好,而知道唐缺底細的修士,卻感到極為有趣,不知道以唐缺的實力能不能拿下狂戰。
殘月夫人見唐缺上場迎戰狂戰,微一皺眉,看了一眼旁邊的雲陽宗的金老怪道:“此人是雲陽宗的修士?”
巨大戰車上的雲陽宗太上長老金老怪,眼中寒光一閃,淡淡的道:“正是我雲陽宗的修士。”
武元國戰陣之中弘法門的築基初期修士趙無意看到唐缺,忍不住道:“啊,居然是恩公。希望恩公能勝。原來恩公是雲陽宗的修士。”
狂戰看著一名築基初期的黑衣修士走到陣前,上下略一打量唐缺,指著唐缺的鼻子,“嘿嘿”的搖頭一笑道:“你要跟某家打?哈哈,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吧。”
唐缺淡淡的道:“是不是不自量力,打過了自然知道。”
狂戰仰天一笑道:“小子倒有點膽量,報上名來。你看見了,某家手上不留活口。可別像其他修士那般不堪一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