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幽颺完全變了,變的更加的隨意飄然,變的多了幾分從骨子裡透出的媚態,在眼角眉梢的神態間將風情盡露,勾動人心中的弦,演奏著曼妙的音律。
若說澐逸是仙,夜是精靈,那麼幽颺就是妖,修行千年的狐妖。
“從來不和自己的男人在床榻之外的地方打架……”他的聲音揚著幾分怪異,眼角媚光掃過我的臉龐,看的我心頭一蕩,“那鞦韆呢?”
秋,鞦韆?
我嘴角的笑容變成了抽疼,僵硬而古怪的動著,“嘿嘿,嘿嘿,嘿嘿……”
就說,這樣的男人是不能得罪的,再是對你溫柔如水,再是愛你愛到死心塌地,你幹過什麼壞事,人家可是永遠放在心上,時不時的拎出來雲淡風輕的刺一下,讓你笑不是,哭不是,只能乾巴巴的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
美美的一覺,讓我將多日的緊張得到了鬆弛,幽颺香暖的懷抱讓我徹底的沉醉,期間數次有人敲門想要見我,都被幽颺輕柔中帶著強硬的語調給擋了回去,當我強撐著想要起身的時候,只能看到一雙媚眼中的溫情,摟上我,將我推回床榻間。
沉沉的睡了很久,一直到自己全身的肌肉徹底得到了放鬆,丹田裡的真氣充沛豐盈,暢通流轉著,舒服的讓人想要長出一口氣。
我緩緩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枕著幽颺的胸膛,瑩白如玉的身子被我扯開了青衫,細膩的肌膚肆無忌憚的展露著,青絲散亂枕畔,那弧度完美的眼睛正微閉著,留給我高高挑起的眼尾和如遠山青黛的眉峰。
手指描繪著他的眉,順著他挺直的鼻樑慢慢往下,流連在他的唇畔,嘴角不自覺的微笑了。
那雙眼,微微的睜開,透著慵懶的誘惑,“你睡飽了?”
俯下身,我咬上他的鎖骨,印下紅紫的痕跡,我的聲音也充滿了誘惑,“精神飽了,但是人餓了,不知道幽颺你是否願意填飽我?”
他動了動頸項,優美白皙的曲線看的我喉頭一陣乾澀,怎麼也挪不開目光,他手忽然一收,將那敞開的風景盡皆掩蓋,翻身坐了起來,“我當然不介意,不過,門外蹲著三位王爺,大小官員加起來也有七八個,你如果不介意她們聽,那我就只好獻身伺候了。”
我眉頭一皺,“他們沒去早朝?一直在我的門口蹲著?”
話出口,我的內息已經感知到了,門外一片紊亂和急促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已經有了勞累的不穩,伴隨著極小的唉聲嘆氣。
“去了,不過是黑著臉去,卻是死人一樣的臉又回來了。”幽颺眯起眼睛,懶散的回應著,“估計氣的不輕。”
清晨的可口歡愛飛了,我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看看窗外的天色,手指按上幽颺的肩頭,“昨晚麻煩你擋駕了,你睡吧,我去應付她們。”
我住在皇帝的後宮中,這些人都不辭勞苦等了一夜,如此堅持什麼目的我早已心中有數,索性下了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衫髮絲,直到自己清清爽爽通體舒暢,這才拉開了房間的大門。
大門外,南宮舞輝,南宮舞飛,南宮舞雲帶著幾名官員在門口或坐或站,神情憔悴,精神萎靡,不斷的呵欠連連,上下眼皮打架。
看到我出門,所有人的精神一震,連眉梢都在飛舞,南宮舞輝急急的開口,“將軍出使辛苦,我等特地恭祝將軍成功歸來。”
我嘴角噙著微笑,眼神一掃她的臉,似笑非笑,“霓裳真是受寵若驚,各位王爺大臣為了一句祝福,竟然在門外風露立中宵,若是病了霓裳豈不是寢食難安,各位還是趕緊回了吧。”
再也不看他們,我邁步就朝前走去,揹著雙手一派悠閒。
“將軍,我們此次前來……”一旁的禮部侍郎再也忍不住了,兩步衝到我的面前,表情急切,“實在是因為今天早朝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