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歌不由一驚。轉過眸去,只見傅秦翊站在她旁邊。伸手採擷了一朵茶花,置於鼻尖。輕輕一嗅,桃花眸一閃:“只是陛下似乎愣神太久,秦翊已來了片刻了,陛下竟都沒有察覺!”
鳳輕歌不由睨眼看他,撇嘴道:“現在已經忽略無視也不行了,一身的脂粉味!”
聞言傅秦翊低低一笑,桃花眸流溢著歡快的笑意,一掀衣角在鳳輕歌身旁坐了下來,一副風流公子的樣子,悠悠道:“臨近七巧節,花滿樓的姑娘突然熱情不少!” 見鳳輕歌一副果然如此地白了他一眼,不由湊近鳳輕歌,唇角一挑,“陛下可是吃醋了?”
鳳輕歌不由一哼聲,將他推開了些,拿起擱置在鞋子上的襪子穿在腳上,又抬眸看向傅秦翊,揚眉道:“若朕真吃醋了,你可就麻煩了!”
“哦?”傅秦翊挑了挑眉,目露興致,將花遞給鳳輕歌,“怎麼個麻煩法?”
鳳輕歌接過花,抬眸道:“若朕真吃醋了,朕便會斬了你的雙腳,讓你去不了花滿樓,再則,你這不羈之人,可就要被朕終身束縛了!”
聞言傅秦翊桃花眼一閃,低頭一笑:“可真狠啊!”
鳳輕歌捏著花柄轉了轉,睨向傅秦翊:“你這可是此花似君心,以花代心來贈予朕的?”
傅秦翊桃花眸一閃,唇角一挑,悠悠道:“陛下若想要秦翊的心,這花便是秦翊的心!”
聞言鳳輕歌勾唇一笑,將花拋還給他:“朕有一顆心便已足夠,你這樣一顆花心,朕可不敢要!”
傅秦翊接過花,微微低著眸子,看著手心的花,隨意的把玩。隨即湊近鳳輕歌,桃花眸定定地看著她,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嘴角一挑,聲音仍是悠悠閒閒的,桃花眸中卻帶了絲正經:“秦翊的心,陛下不敢要,那陛下的心可還完整的在這裡嗎?”
鳳輕歌一驚,猛地把一推開他,伸手扇了過去,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放肆!”
紫衣女子一抬另一隻手就要向那人扇去,卻又被人擒住按在牆壁上。男人似懲戒般重重地咬在紫衣女子的唇上,唇角頓時溢位絲鮮血將女子的唇染得更紅。男人一舔女子唇上的鮮血,離開了女子的唇,低低而微微邪佞的聲音從喉間溢位:“怎麼,這就不認得本公子了?”
紫衣女子一抬眸,看到眼前的雍容華貴的男子,眸中閃過一絲光芒,手一鬆,隨即清婉地淡淡一笑:“怎麼會不認得!”溫婉的眸微閃,靠近男子的耳邊,溫婉的眸微閃,紅唇微啟,柔柔的聲音輕聲道,“除了公子,還有誰會如此對紫蘇呢?”
男子邪佞一笑,晦暗的眸忽一閃,鬆開了擒住女子的手,大掌一攬,一把摟在紫蘇的腰間,開口道:“今日去見過我父王了?”
紫蘇腰間不由一縮,眸輕瞥了眼腰間的大掌,隨即唇角一勾,同樣摟住男子,看向男子,溫婉道:“是!”
“說了些什麼?嗯?”男子看著紫蘇,溫文的聲音帶了絲戾氣。
紫蘇清婉一笑,柔柔道:“說的自然是該說與王爺聽的!比如……”
男子握著紫蘇腰間的大掌一緊,如此紫蘇的身子不由更貼近了男子的胸膛,男子晦暗的眸睨向紫蘇,溫文而邪佞的一笑:“比如什麼?”
紫蘇伸手微微抵在男子胸膛,看向男子開口道:“比如陛下下旨厚葬的雪顏並未死,比如雪顏是柳相的人,並且是柳相的親生女兒,比如陛下早就已經知道這點了,而且在知道後安排了雪顏和其母離開了皇宮。”
男子晦暗的眸一閃:“柳相呢?”
紫蘇不由接著開口道:“雪顏之母被人劫離了府中,柳相便自然猜到雪顏應該不是死了,而是被陛下發現了身份,將她和其母遣送出宮了!只是雪顏本就是柳相作為細作安插在陛下身邊的,被陛下揭穿了身份,即便是無故消失在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