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吧?”這個,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賣官鬻爵吧?
熊孩子雖然喜歡做壞事兒,不過也是有原則的,這樣禍亂朝綱的事情,她是不會牽扯的。
“胡說什麼。”五公主黑著臉給了她一記後腦勺,這才慢悠悠地說道,“不過是走動,不許官位,也沒有什麼結黨,大家就是留一份香火情。”見阿元這才鬆了一口氣,五公主就覺得心情十分複雜。
如阿元這樣得寵的公主,仗著帝寵什麼都敢幹的多了去了,這熊孩子竟然還知道什麼不能幹,也怨不得叫聖人偏愛她。
想著這個,五公主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來,低聲道,“沈家表哥答應了,說是日後定國公府的孩子都歸他管教,如此,我也就不擔心什麼了。”
“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阿元搖頭晃腦地說道,說完了,便託著臉望著窗外,小聲唸叨,“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說完,幽幽一嘆。
五公主被肉麻的不行,眼見這破孩子是要變態的節奏,什麼都不說,飛快地閃了,只留了詩興大發的熊孩子滾在床上默默哀嘆。
過了幾日,阿元與太后說了,便回家看望母親,剛剛入了門,就見一家女眷笑得臉上都生出花兒來一樣出了肅王府走了。好奇地遠遠看了那家的車一眼,阿元這才直奔肅王妃處,卻見肅王妃正拿著一張拜帖不知在想些什麼,她的腳下,是一個一個的大箱子,有的開啟,露出了不少瞧著稀罕的珍珠寶貝來,便叫阿元目光大亮,撲上來扒著箱子看了幾眼,見肅王妃魂遊天外的模樣,便好奇道,“母親是有何事?”
“並沒有。”肅王妃回過神來,見了閨女急忙拉到自己的身邊,這才笑道,“只是覺得時間一晃而過,竟是一眨眼,你三哥四哥都是要娶媳婦兒的時候了。”
阿元心說別說三哥四哥,公主殿下不是也要含淚嫁人的節奏?
“訂了誰家的姑娘不成?”聽出了肅王妃的話音,阿元急忙問道。
鳳玉鳳闕與阿元年紀相仿,從小玩兒到大的,雖然平日裡大大咧咧,也不如鳳卿與鳳唐叫肅王更看重,可是卻是難得的爽快性子。阿元自然是上心的。
“雖說皇后娘娘說是要賜婚,可是也得相看相看,回頭再與皇后娘娘說道呢。”肅王妃便很有經驗地說道,“我這兩日,正好府裡的牡丹花開得正好,不如選幾家親近人家過來,女孩兒們在一處說說笑笑,我也瞧著給你哥哥尋個可心的人。”見阿元點頭,她猶豫了一會兒,便低聲問道,“聽說前兒個,德妃處有一位沈夫人進宮了,不知你見過沒有?”見阿元又點頭,她便有些洩氣地說道,“既然回京,怎麼竟還不來與我傳信兒呢?”
“那位,可是有什麼妨礙?”阿元便試探地問道。
肅王妃想了想,因肅王說過阿元回來必問的,想到肅王不在意閨女知道,便將來龍去脈說了,最後便在阿元沉默中嘆道,“定國公府的風光得意,這裡頭是有這對姐妹的血淚在裡頭的,當年老定國公兩頭下注,福王起來,他就是皇后之父。聖人即位,德妃在宮中只在皇后之下,這就是定國公府的底氣了。”只是這其中,一個九死一生隱姓埋名,一個老死宮中形同擺設,叫人看了心酸。
“當年,我送她離開,她頭上的傷口那麼大。”肅王妃說起沈夫人一心自盡時的模樣,便小聲說道,“那時我年紀小,可是看著她那樣,就想著,若是我,家裡要我嫁給那樣一個混賬的夫君,我會不會認命呢?”
“一定會的。”對於長於勳貴的女子來說,家族排在第一位,自己,排在最後。
“自然是。”肅王妃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來,低聲道,“我雖然在姐妹中最不成器,可是若是為了英國公府,我什麼都能做的。就算,”她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