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口,男子挑高一邊眉毛,掉二鋃鐺地調侃。
說話那斯叫劉華,高中那會子也算是個人物,長得人模人樣地,家裡也有幾個錢,就是那張嘴,一個字,賤。
“得,華子,你也別招我,本姑娘今兒心情不好,流年不利,叫瘋狗咬了。”說著,顧小北繞開他直往包房去了。
包房內,洋酒瓶子,菸蒂子,歪歪斜斜散了一地,男男女女,一群時尚妖魔混跡於滿室的烏煙瘴氣,很有幾分頹廢的味道。
小北姐——
房內,划拳的,唱歌的,兩口子抱在一起接吻的,都抽出身來跟她招呼。
“恩,臨時出了點事兒,晚了些,賠不是了,大家繼續,該幹嘛幹嘛。”顧小北淡淡地應著,沒什麼興致,心頭憋悶得緊。
照例,人人輪流,先敬她一輪。
“這酒還水啊,越喝越沒味兒。”顧小北蹙著眉,一臉的不舒坦。
“我說顧小北,這酒兌了綠茶,不都這麼�